你们这样？”

“呃，你是说我们会变成神，在未来的某一刻？”孙有诚不禁有点吃惊，问道。

“我不信。”双头蛇大人伸手敲了敲头，看起来很苦恼，“你们两个就不像能成神的样子。”

“那是怎么回事？”小布皱着眉头，“那又是谁在用我们的笔记？”

“是神！神绝对是存在的，只是不肯现身。”双头蛇大人抬头望着天花板，说话也变得虔诚了起来，“神啊，你总是躲在神迹背后，你窥探着我们是吧，求你让我们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你说你研究了很久，那么，神到底是什么？”孙有诚觉得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回到这个问题。

双头蛇大人站了一会，才说道：“我带你们去看教条。”

两人很意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去看。

小布便问道：“你刚才好像生怕我们知道太多，怎么忽然要让我们去看？”

“既然教条上的字有你写的，那么至少说明你是离神更近的人。甚至，神想通过你们传达信息。”双头蛇大人说道，“因此，你们完全有资格。”

“这样啊，我是离神更近的人，那么我们至少是平起平坐。”小布说道，“这样的话，你戴着黄金面具不好吧，显得你高我们一级似的。”

双头蛇大人站住了，一动不动，伸手缓缓地将面具揭开。

看到那一张脸，小布和孙有诚吃了一惊，因为他们见过这个人！

对，他正是第一次玩游戏时遇到的那个花西装大叔，当时他跟锈剪试玩你死我活，被锈剪一刀刺死了。

“林灿荣！”孙有诚念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