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此时，杨帅的副官脚步轻缓地凑近，微微躬身，温热的气息几乎贴着杨帅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语了几句。

杨帅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他不动声色地朝副官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看向林凡和木婉清。

这一刻，只见杨帅脸上又漾起温和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里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不凡，婉清，今晚是余帅的继任大典，我这总不能一首陪着你们在这儿唠嗑，失了礼数。”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得去跟余帅一道接待今晚的宾客，待会儿再聊！”

林凡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他和杨帅这番互动，早己引得全场瞩目，不少宾客的目光都黏在他们身上。

若不是副官及时提醒，恐怕真要闹出喧宾夺主的笑话。

林凡他笑着摆了摆手：“老杨，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木婉清也连忙点头，端庄地应道：“杨帅你去吧，我们没事的。”

看着杨帅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挺拔的身姿在衣香鬓影中依旧显眼，木婉清攥着裙摆的手指骤然收紧，刚才强压下去的疑惑如同破土的春笋，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只见她猛地转过身，一双清澈的杏眼紧紧盯着林凡，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个窟窿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林凡，你和杨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凡刚要开口，就被木婉清一眼瞪了回去。

木婉清板着脸，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你别想糊弄我……别告诉我，你爷爷和杨帅关系好，所以杨帅才给你面子！”

她微微扬着下巴，眼底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杨帅是什么人物？军中威望无人能及，就算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也不至于对你这般……这般纵容吧？”

“刚才你那样说他，换做任何人，怕是早就被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