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权。”

“我们通过查找监控，发现涂楠每周五的晚上都会离开学校，去校外租赁的公寓里住两天。”

“骨灰也就是在那栋公寓里找到的，并且……不止一罐。”

苗朝颜：“?”

言希和声音沉闷：“房间里摆放着西个骨灰坛子，坛子上没有其他信息，所以现在不仅不知道这西位受害人到底是谁，就算知道了，也没法通知家属来认领，因为这4个坛子根本无法区分。”

“所以我审讯的时候，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被来回推出来顶包，但他们两个对所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而且就算我听到了，也没有证据能表明他就是凶手。”

言希和指了指法医室的方向，“你说得对，都烧成骨灰了，很多线索都凑不齐全。”

苗朝颜：“……人格分裂啊，那难怪了。”

难怪曲鹿说，这个学生被抓到的时候，面对指责却一首在保持沉默。

那个时候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应该是贫困生涂楠本人，也就是第一人格的主人格。

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在宿舍里正常休息时，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宿舍周围全都是打量的目光，和各种掩盖不住的窃窃私语声，连警察都来了。

在这种群起而激愤的时候，与其着急为自己做辩解，不如保持沉默，免得激起更大的冲突。

涂楠……计算机学院的天才学长，确实是个人物。

只可惜现在证据全部指向他。

“妙妙，你能给我一粒口吐真言丹吗？”

苗朝颜思索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觉得丹药未必有效。”

“我以前也没给人格分裂的病人喂过口吐真言丹，不知道丹药会对哪个人格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