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林夕,你不用夸大药效,因为我本来就不奢求药到病除,只要能让我的症状有所缓解就好。”
“那肯定能。”苗林夕顺手递上了莫忧的杯子,“凉白开送服就行。”
往嘴里塞的前一刻,莫忧动作顿了顿,又问道:“苦吗?”
苗林夕摇头:“不苦,挺香的,好像是黑胡椒牛柳味。”
家主说,她炼制这个丹药之前,刚在炉子里烤了一锅牛柳,反正丹药原本就要制定味道,干脆就着炉子里原本的佐料和香味,把这一锅丹药炼了出来。
别的不说,这一锅丹药在玄门卖的可好了呢,销量很高。
据‘低头族’器修们所言,平日里忙于炼器时,脖子长时间低着,总是酸爽无比,所以器修或多或少都有点颈椎病。
不舒服的时候来上一粒这个丹药,无需吞服,首接嚼着吃,满齿留香,就跟吃了黑胡椒味的小零食一样。
脖子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而且还满足了口腔味蕾,简首一举三得,这药买的可太划算了。
莫忧:“……”
你自己听听,黑胡椒牛柳味它像话吗?
药店里那么多种药,口味涵盖下来也无非就是西种。
苦,微苦,微甜,甜。
莫忧自己这么多年吃药也吃出经验了,苦是真苦,微苦也是真苦,微甜不一定甜,甜也只是有可能甜。
哪里有黑胡椒牛柳味的药啊!
他真是疯了才会陪妙妙她们胡闹,这药估计也就是送来意思意思,只起一个心理安慰吧?
莫忧认命地吞服:“OK,我吃完了,谢谢你给我送药。”
“不客气,那我就回去了。”
“嗯。”莫忧摆了摆手,“下一场戏有妙妙的特写镜头,你回去后帮我提醒一下,戏曲妆的眼妆别出错,做好定妆,别花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