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一局面的两个倒霉蛋却一无所知。
等到苗裕将留影石内的影像导出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工作人员说的,家主和锐锐对着一个方向傻乎乎地比耶是什么意思。
真不好意思啊莫导,这耶她俩其实是比给我们看的。
确认休息室没人后,言希锐又加了一重保险,在休息室的桌子上摆了一颗灰扑扑的石头。
“阵法石?”
“嗯。”他笑,“这歌可是我的新灵感和新作品,我还没发布呢,可不能让小偷捷足先登了。”
等整个房间都被阵法包围起来后,他才从空间法器里宝贝掏出了两页纸递给她:“这是歌曲全貌,红色部分是你的词,可以现在先看一下。”
苗朝颜捏着纸抬头,满脸无辜:“可是哥,五线谱我没学过啊,看不懂怎么办?”
言希锐:“……哦,不好意思,忘了这回事了。”
他继续在空间法器里翻找着:“那我找把折叠电子琴给你带一下曲子。”
苗朝颜听了两三遍,大概能把歌词和曲调匹配起来了。
她手腕儿一翻,唱戏的架势就端了出来,配合言希锐的琴声,将那几句红色的唱词全部唱了一遍。
言希锐摸着下巴回味,“其他几句都挺好的,就是第二句,‘遗憾欲说还休’,妙妙你这里唱的有点问题,气息控制不到位。”
她点头,虚心求教:“那应该怎么改?”
“就是把气吸到你身体的这个位置,想象肚子里有个热气球在膨胀。”
苗朝颜:“……我想象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变化。”
她要是能想象出来,演戏的时候就不是只模仿别人了。
“锐锐哥,我听不懂你这些描述,我没见过或是没感受过的东西,我模仿不出来。”
“那这样。”言希锐点头,拉着苗朝颜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腹部。
“我换一句我的词唱给你听,虽然曲调和唱法不一样,但套路是一样的。然后你看,你感受,就像你给病人做手术时那样。”
“那没问题。”
随着言希锐的喉咙开始发声,苗朝颜垂眸,内视他身体内部的变化,再和自己的一对比,她就立刻明白了过来。
言希锐:“这样你能看明白吗?”
“明白了,就是让横膈膜下沉嘛。”
言希锐竖起大拇指:“对,专业名词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