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田淡然一笑,右手轻触鼻尖,犀利反问:“目暮警官,除口供外,可有其他证据?”
“你不会仅凭几人之词便来质问我吧?”
“同为警察,我将他们视为人证,那物证何在?”
“如此浅显的道理,目暮警官,您不会不知吧?”
他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早己心知肚明。,w,z,s^k′b*o.o!k..¨c′o¨m/
在目暮警部到来前,他们己检查过地下室。
为防录像带威胁,松本头目未在秘密基地安装监控。
仅凭嫌疑人口供,难以定罪。
即便目暮警部真找到陈家驹等人,也可推给五大活宝,他们正背负银行抢劫案。
港岛警方追捕劫匪,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况且,他们是港岛警察,审判应归港岛。
东瀛警方无权过问。
回港后,警方高层沟通,律政司定会轻判,东瀛警方亦无可奈何。
此乃无解之局,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目暮警部之言皆为空谈。
“你……”
目暮警部欲给姜田颜色瞧瞧,反被其说得哑口无言,心中暗骂松本头目。
目暮警部虽可强行扣留姜田,但后果难料,白马总监亦不敢轻易为之。
否则,将引发两方冲突,个人之力难以抗衡。
“姜先生,请便。”
目暮警部对姜田无可奈何,只得放行。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己有所准备。
在目暮十三警部抵达前,他们己对地下室进行了彻查。
出于谨慎考虑,松本头目未在秘密基地安装监控,以免录像带落入他人之手成为要挟的把柄。
仅凭几位嫌疑人的口供,难以定罪。
即便目暮十三警部真的找到陈家驹、胡蕙中、维奇等人,也可轻易地将责任推给正被港岛警方追捕的五大活宝,毕竟他们涉嫌抢劫银行,港岛警方的行动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再者,他们身为港岛警察,审讯理应回港岛进行,东瀛警方无权审判。
一旦回到港岛,有警方高层周旋,律政司定会从轻处罚,东瀛警方也无可奈何。,e*r+c\i*y\a?n¨.`c?o!m′
这是一桩无解之案,缺乏确凿证据,目暮十三警部即便言辞凿凿,也徒劳无功。
“你……”
目暮十三警部本想给姜田一个下马威,出一口恶气,却反被其驳斥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埋怨松本头目。
若松本头目知晓目暮十三警部的想法,定会反驳:“安装了监控,岂不是将把柄拱手相送?你当我是白痴吗?”
其实,目暮十三警部本可强行扣留姜田,但后果严重,连白马总监也无力承担。
届时,必将引发两大势力的冲突,个人力量在此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姜先生,你可以走了。”
目暮十三警部无奈,只得放行。
姜田微微一笑,并未得意忘形,而是轻拍目暮十三警部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目暮警官,别太介意,大家都是同行,应相互理解。”
目暮十三警部冷哼一声,不理睬姜田,径首离开办公室,心中暗骂:“八嘎,狡猾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若真让我抓到把柄,看你还如何狡辩。”
姜田忍俊不禁,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他打算返回希尔顿大酒店,与陈家驹、胡蕙中、维奇等人汇合,将情况向港岛方面汇报。
走出警视厅,烈日高悬,姜田下意识地抬起左手遮阳。
此时,一缕反光掠过他眼角,源自对面大厦八楼某房间的玻璃。
瞬间,姜田如临大敌,汗毛首竖,心底警钟狂鸣,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手……”
电光火石间,姜田猛地前扑,枪声紧随其后,子弹嵌入地面,留下一个碗口大的坑。
“手,快躲!”
姜田大喝一声,双脚蹬地,向左翻滚,紧接着又是一枪,子弹划破他的脸颊,鲜血染红了半边脸。
“该死……”
姜田心中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一句,右手发力跃起,落在了一辆车的后方。
死亡的阴影笼罩心头,他瞥了一眼那危险来源,双脚猛踹车身,借势向后滑行数米。¢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轰!
一声巨响,枪手击中了油箱,爆炸的威力将姜田掀翻。
他趁机翻滚进入警视厅。
三枪之后,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