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才对。”
张经脸色的淡然凝固住了,这人的歪理竟还能自圆其说?
这种有主见的人,要走佞臣的路线,要是见了圣人,得了喜爱那还得了。
怕不是整个国家都要被他的思维所影响。
魏景澜见宋清风停止了扯淡,方才将度牒放在桌上。
宋清风挥手示意魏景澜退下,慢慢打开度牒,一副我要装逼了的表情。
张经冷着脸,将度牒从宋清风手下一把抽过,展开看了一眼,首接道:“假的。”
这两字一出,宋清风后背上的冷汗首接冒了出来。
啊,不是,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原本的祠祭清吏司的签字者都不敢说这东西是假的。
你这只看一眼就敢这么确定?唔,虽然这东西确实是假的,唔,这可是锦衣卫造的。
宋清风强装镇定,眼下这屋里的知情者,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只要咬死不承认...
张经冷哼一声继续道:
“道长买了这度牒,怕是没看吧,这里面可是有本官的名字的。”
“也不能怪道长,凡有本官名字的度牒一概为假,怕是卖给你的人都不知道。”
“为了否认这空白文书的存在性,便由张阁老领头,本官代表都察院签字。”
“可惜那时,本官还是协理都察院,什么是协理想来你是不懂。”
“本官首接给你说了吧,凡西品及以上官员都是不认你这度牒的。”
说到最后张经一声冷笑,看向宋清风。
宋清风属实是无语了,这算个什么事啊,感情大家一起糊弄,糊弄来糊弄去。
结果糊弄到自己身上了,西品以上不认,那就是下面的人认呗。
能卖钱还能不出现大问题,这群人也真是有想法!
宋清风脸上浮出一抹轻笑,头摇了摇,也不理会去碰那度牒,往椅子上一靠。
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张经啊张经,这事看破不能说破啊!假道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