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让他现在就看清楚?”
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摩挲着她的唇线,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和无声的抗拒。
“说话啊,宋云初?”他刻意用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催促着,另一只禁锢她腰肢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敏感处游移,隔着衣料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告诉本王……你选哪条路?是让他在外面听个够……还是……”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红唇。
谢炀的指尖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轻易就撬开了她紧咬的牙关。
宋云初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啜泣,泪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冰冷的案面。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压抑的喘息如何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细微的抽气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
谢炀却像是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见,动作愈发不加收敛,偶尔还会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那笑声撞在宋云初耳中,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让她羞耻。
门外的沈修文始终没有再出声,可正是这份死寂,像一块巨石压在宋云初心头。
“好生伺候着,本王可以既往不咎”谢炀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混着残忍的话语钻进她耳道,“要不然的话,你们夫妻两人都无法站着离开王府的门!”
他的手猛地收紧,宋云初疼得浑身一颤,一声短促的痛呼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咬住唇瓣咽了回去,只余下破碎的气音。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衫正在被粗暴地拉扯,冰凉的空气贴上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
谢炀看着她紧闭双眼、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片的模样,眼底的快意更甚。
他故意放缓了动作,让每一丝屈辱都清晰地烙印在她心上,让她在极致的恐惧和羞耻里,牢牢记住此刻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