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给你!”
沈卓接过呢刚,行云流水般在那人面上很多个穴位都下了银针。~x+i_a.o^s¢h¢u^o/c,m-s?.*n.e¢t′
几根细长的银针精准无比地刺入汉子身上,沈卓的手法快、准、稳。
【卓哥针灸秀!】
【这手法,绝了!】
随着银针刺穴,那汉子剧烈抽搐的身体奇迹般地松弛了下来。
沈卓这才用毛巾擦拭掉了那汉子口中的白沫,众人欢呼起来,再看时,那汉子翻白的眼已经逐渐恢复。
接着汉子那喉咙里痛苦的呻吟,一瞬间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
片刻,那男子彻底好了起来。
“我,我这是……”
那汉子一时间迷惘极了,似乎不清楚自己为何在这里,遭遇了什么。
沈卓微微一笑,安抚性的拍了一下汉子的肩膀,“你适才癫痫发作起来,如今我为你针灸过了,你身体已无什么大碍。回去以后慢慢儿静养,情绪不可大起大落。若再发作,及时来知晚堂找我。”
他声音泰然自若。
汉子挣扎着坐起,这才看了看知晚堂的招牌,他恍兮忽兮想起来了什么来,又是后怕又是感激。
“多谢沈大夫救命之恩,多谢沈大夫!我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得你了,小人……小人谢谢您!”
沈卓笑着说“没事”。`r¨c!y·x`s\.?c/o?m?
他摆摆手,看向那汉子,发觉此人还在磕响头,急忙搀住他。
“你不必多礼,如有便给一两银子,若无,不碍事,此刻回去好好休息就好了。”
汉子千恩万谢,留下一两白银,慢慢吞吞离开了。
沈卓看着他背影消失,这才松口气。
经过刚刚那一番操作,沈卓也来坏了,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他拄着拐杖,只感觉小腿剧痛的厉害,然后这才慢慢的挪到旁边一屁股坐在了绣墩上。
太子成龙惊魂未定,但看向沈卓的眼却充满了崇拜。
“沈大哥,你好厉害啊!几根针下去,那人就好了呢!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沈大哥您可比皇宫里那些尸位素餐之人厉害的多了。”
沈卓苦笑一声,并未说太多。
“砰!砰砰砰!”
外头忽然再次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开医馆的向来如此,沈卓已经习惯了,他握着拐杖急忙去开门。
外头站着一个一个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呜呜咽咽的哭着,看到沈卓,男子冲了。*e*z.k,a!n?s`h/u-._n¨e·t\
他带着哭腔嘶吼起来,身体一软跪在了沈卓面前:“沈大夫救命啊!我娘子难产!稳婆说她快不中用了,此刻流了好多血!求求您快去看看吧救个命啊!”
难产?
沈卓皱皱眉,人命关天,尤其此刻,哪里容许他多想?
妇人生孩子本就命悬一线!
他这一哦瞬间,似乎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腿上的疼,拄了拐站了起来。
“快!带路!”
那汉子似乎想不到这么顺利,微微发愣,沈卓着急的往前走,回头对太子吩咐,“殿……成龙,麻烦你帮我看好铺子!”
“沈大哥你快去,这里交给我了。”
太子也有点莫名的紧张。
“跟我来!”
那年轻男子抹了把眼泪,急忙抓住沈卓的手,两人出门,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一脸焦急地等着两人。
此刻,沈卓只想着去救命,自然不疑有他。
进入马车忽,沈卓催促起来——“快走,耽误不得。”
马车启动,沈卓坐在颠簸的车厢里,一颗心七上八下,说起来他本不是妇科大夫,但如今大约也只有他可以救命了。
沈卓向来仁心仁术,如今看这汉子着急,他更是心系产妇,并未留意马车行驶的方向。
很快,马车居然七拐八绕进入了森严的奉天街,在接着,周围的景象渐渐变了那些小门小户消失不见,眼前出现了崔巍的高门大院。
道路在一瞬间居然也宽阔了不少。
沈卓这才郁闷,甚至于感觉这里的一切有那么一点熟悉的感觉。
当马车最终停在一座气派森严的府邸门口的时候,沈卓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这朱漆大门……
这门上悬挂的匾额——以及这熟悉的一切,沈卓面色冷然,他们居然带他来了“将军府”!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