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庄内有奸细?”祝龙立时接话。
话音刚落。
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了,庄主!”
只见一名庄丁跌跌撞撞闯进来。
慌不择言道:“庄,庄主,出大事了!方才庄外盘陀路哨所遭遇袭击,三名哨丁被扒光了衣袍,倒挂在庄前。
庄内立马派出十多人前去查看,又被一排兽夹给咬住,纷纷倒在庄门口哀嚎,现在护庄的几位教头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行动,只让将此封随箭射来的信交予您!”
“什么?”
祝朝奉也是一惊。
忙接信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祝朝奉整个老脸首接气得通红。
一头朝后倒去!
还是祝彪眼疾手快。
一把扶住祝朝奉,往他人中上用力掐去。
“爹,你咋了?”
祝朝奉颤颤巍巍翻着白眼,想将手中信首接捏碎。
却被祝虎一把夺过,大声读了起来。
“祝奉朝老匹夫,老子是…你董平爷爷,奉劝你速速投降,否则待我大军杀进庄来,把你庄内女眷通通纳入我都监府后院,让手下军汉夜夜临幸,尤其是那个叫柳莺儿的,本将亲自出马……裤衩子都给她崩飞!”
“柳莺儿是谁?”
噗!
话音刚落,祝朝奉一口黑血喷出来。
随即两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啪!
祝龙一把夺过信,快速揉成一团,“二弟你虎啊!!!柳莺儿是爹那宠妾,七娘子的本名!”
“啊?”
祝彪也是一惊,忙道:“那裤衩子又是谁?”
此时栾廷玉看着这三个活宝,一头黑线。
“三位公子,就别纠结这些了,庄主脸都白了,快叫郎中前来诊治才是!”
“嘶!”
三人低头一看,好家伙,老爷子原本晕过去了,现在似乎又气醒了,瞪着一双大眼睛,嘴唇紫黑紫黑的…
“快快快,叫郎中,叫郎中!”
不知过了多久。
庄内的一张桃木大床上。
祝朝奉被灌了两碗药汤,才颤颤巍巍爬起来身来。
眼眶通红。
“董平小儿,欺我太甚!
祝龙、祝虎、祝彪,为父命你三人,各带八百人,出庄将董平狗贼给我捉将回来!!!”
栾廷玉忙开口阻止,“庄主不可意气用事啊,我军据庄而守才是——”
话还没说完。
便被祝朝奉厉声喝斥道:“你是庄主还是我是庄主?
给我打,通知扈家庄、李家庄,将三庄盟军全部拉出独龙岗,我要和他决一死战,决一死战!”
一口气没回上来,祝朝奉再度一头栽倒,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