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我独龙岗三庄,我祝家庄何必要先冒头?
不如让扈家庄或者是李家庄先与那董平交战。
我等静观其变,进退都来得及!”
栾廷玉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计谋。
众人一听。
皆是一顿。
他们倒是没有想到献祭他人这种操作。
祝朝奉稍微回味了一下,也是眸间一亮,“教师此计甚妙,也能为我等拖延时间,若那董平当真下了决心,我等再做计较不迟!”
“不过…李家庄和扈家庄应该不会作此马前卒吧?尤其是那扑天雕李应,此人圆滑多变,心思深沉,怕是难以成事!”
“无妨,先锋之人我己然选好!”
“谁?”几人同时发问。
“扈家三娘!”
“什么?”
祝彪当时站了起来,“教师,这三娘乃是我与太公内定的娘子,她昨日刚刚及笄成年,不日便要与我商定婚约,嫁我为妻,岂可上阵冒险?”
“三公子,你是堂堂英雄,欲成大事,怎可流连于儿女情长?”
栾廷玉目不斜视,只是陈述利害。
“我祝家庄只要不动一兵一卒,将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此战必须让三娘打头阵,她代表的是扈家庄,将来就算出事,大不了舍掉。
损失一个扈家庄,对我独龙岗而言,伤不了筋骨!”
“教师好毒的计策,我三庄本是联合,岂能耍此等心机?
况且三娘乃我娘子,又正值青春年华,若是被那风流的董平擒住,岂有留下清白?”
闻言。
栾廷玉心中好笑。
他在庄内数年,对祝家三子的品行早有了解。
这三公子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可也算不得什么良善之人。
之所以反应如此剧烈,不过是看中扈三娘那一副好皮囊罢了。
当即,他淡淡一笑,“三公子怕不是因为三庄同盟,单就是舍不得扈三娘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吧?
在下一心为祝家庄的前途着想,而公子的眼中却只有女色,实在是…唉!”
叹一声。
栾廷玉缓缓起身,“在下怕是不能为庄主效力,自请离去!”
闻言,众人又是一怔。
显然没料到栾廷玉会来这一出。
上方的祝朝奉眯了眯眼,随即朗声大笑,“教师说的什么话,你为我祝家庄立下汗马功劳,岂能因为一件小事就言退却?”
说罢,他挥了挥手,“此事就这样定了,教师先下去休憩,彪儿这边我来说!”
“爹——”祝彪还想开口。
却被祝朝奉抬手打断,“住口!”
闻听此言。
栾廷玉面色稍缓,点了点头,退出大堂。
等他走后。
祝朝奉这才缓步走到祝彪面前,“彪儿,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栾廷玉能征惯战,善于用兵,当下就是让其战死沙场,也不可放他离开!”
“可三娘…”
“一个女人而己,若是我们祝家庄能挺过此次劫难,爹给你找十个百个这般姿容的女子,堂堂男儿,不可如此优柔寡断!”
祝彪脸色一阵变换。
最终软了下来,只是低声抱怨道:“儿子只是还没碰过,守了这些年,当真是…”
他有种煮熟的鸭子飞了的不甘之感。
见状,祝龙祝虎对视一眼,各自眼中均有精芒闪过。
“爹,既然三弟这么喜欢,咱们今日便先让他得了三娘的身子,明日再通知扈家庄上阵的事情,不就得了?
如此,也让三弟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