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庆的宅院听到的消息。
西门庆都说花子虚不能人事,想必是早就玩坏了。
而李瓶儿与他叔叔花太监又有那一层关系在,想必,还真没碰过这女人的身子。
如此一来。
李瓶儿还的确算得上清白。
那花太监只是个阉人,最多也就玩玩小皮鞭了。
‘小瓶儿也是个可怜人!’
想到这。
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免得让西门庆抢了先,摘了桃子。
李瓶儿可还掌握着花家不少财富呢!
他立时起身。
“天德,你现在手底下有多少人?”
“禀爷爷,小人现在将临县的好手都收拢在手中,一共有五十八人,都是青壮好手!”
“五十八人…”武大稍稍沉眉,旋即又道:“你速速带人,将那宅子给我团团围住!”
“另外再派几个,在衙门附近猫着,一有情况,相互照应着,别让官府的人抓住!”
“是!”
“那需要布置…”
“所有家伙事儿全带上!”
段天德心中一惊,旋即又有些激动。
“爷,咱不是要火并吧?”
“并个毛啊并!”
武大没好气白了段天德一眼,才道:“你们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在外面候着,等我号令!”
大白天的,他肯定不是纠集人手去弄西门庆这两人。
安排这么多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留好退路。
他自有对策。
一切安排妥当后。
他先是去了兰香斋一趟,叫上一个小厮,端了二十枚新鲜茶点,大摇大摆地往花子虚的宅院去。
到了地方。
他轻轻敲动院门。
很快。
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接着。
嘎吱!
房门推开,选春子露出一个头。
目光刚一对上武大时,吓得浑身一抖,猛地把门关上了。
他今天刚把伤养好,才能下地。
却不曾想竟然被这煞星找上门来了,自然心底发慌。
但他不知道,武大根本不是来找他的。
武大也有些意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这么怕。
按理说,明面上,两人也就是之前在兰香斋切磋了几手,没必要吓成这样吧?
‘莫非他认出来我就是那晚的人?’
他心底咯噔一下,正想着要不要离开。
却不料。
嘎吱!
门又开了。
这次,是花子虚。
他把着门,瞥了眼武大,“你谁啊?干什么的!”
“呵呵,这位官人,我是兰香斋的,是贵府李娘子在本斋订了一盒茶点,特地送来,还请官人行个方便,容我进府面见娘子回话!”
“哦,原来如此!”
花子虚倒没在意,接过茶点盒子,从中取出一枚饼,便咬了一口。
茶点绵密,满口留香。
他立时眼前一亮,满意地点点头。
并一把夺过了食盒。
“算她有点良心,你自己去找二娘子领赏钱吧!”
说罢,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门后的选春子,“叔叔,你怎么脸色发白,是不是伤势还没好利索?”
闻言,选春子嘴角抽了抽。
“呃…应该吧!”
“哦,那你还是去休息,就不用来前厅了!”
“是!”
选春子在听武大只是来送饼的,也松了一口气。
连忙退回了后院。
武大则是错身进了院子,径首就往那夜去过的偏房去。
但刚走两步。
花子虚却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