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道:“大人何意?”
男人淡淡道。
“此人….身材短小,身姿却挺拔如松!”
“面色红润似朝霞,双目炯炯藏锋芒!”
“头上梢发乌又浓,气息绵绵不见底!”
华联军嘴角抽了抽,他不好读书,对方叽里呱啦说的这几句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只能耐着性子又问,“大人的意思是?”
“此乃…气血高手的表现!”
“您说他是个高手?”
华联军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中贵大人,不是小人质疑您的眼力,而是这武大真就是个死厨子,要论拳脚,他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闻言,阴柔男子嘴角微微一勾。
“华三公子这么自信,你大可以上去试试!”
“呃…”
华联军噎住,随后解释道:“不是小人怕他,而是那武大当初拜在洪源洪拳师门下,学了几天拳脚,为人忠厚,引得一些拳院弟子相随,我虽不惧这三寸丁,却不是那些拳院弟子的对手!”
“洪源…此人倒是个人物,不过我却不惧他,更别说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你大可以去闹,等有人为难你时,鄙人自会出手,护你周全!”
“那就多谢中贵大人!”
华联军闪身进了人群,藏到兰香斋里去了。
他今天就是要趁着开业的日子,搅一搅局,以报前日之仇。
至于安全,他自不必担心。
当初自家大哥还在时,曾与阳谷西邻广交好友,带他认识了清河县一霸花子虚。
这花子虚乃是原皇宫御前班值、后被徽宗封为广南镇守那位花太监的侄儿,家底殷实,虽然自花太监归田后,花家势力有所衰微,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先前和他说话的那阴柔男人,便是花太监的随侍大监,名叫选春子,是个武功高手。
他前几日正巧碰到花子虚来阳谷县访友,便上前哭诉了自己的遭遇。
不曾想,这花公子还真给面子,派了选春子来,为他撑场子。
也是这个原因,华联军才有这个底气,前来闹事。
与此同时。
楼阁上。
武大先是说了一段开场的套话,又讲了几个荤段子。
顿时,引得食客们哄堂大笑,聚集起来。
见气氛差不多了,他才步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