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衔,还有,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个女人跑出来?”
王汉彰的话音未落,就看这个日本宪兵小队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身体不停的挣扎着,两只眼睛似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咆哮着:“クソ野郎,この死ねばいいやつ!(该死的杂种,你该去死!)”
王汉彰眼神一厉,毫无征兆地动了!右拳如毒蛇出洞,’嘭‘的一声闷响,精准狠辣地掏在对方右肋下方——正是肝脏的位置!
“呃啊——!”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惨嚎!那宪兵小队长身体瞬间弓成了煮熟的大虾,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豆大的冷汗“唰”地从额头、鬓角冒出来,顺着扭曲的脸颊往下淌。他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剩下喉咙里“嗬…嗬…”倒抽冷气的痛苦嘶声。
看着被自己一拳爆肝的宪兵小队长,王汉彰甩了甩手腕,脸上挂着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继续用日语说道:“在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天津驻屯军的人正在掘地三尺到处抓你,被他们抓住之后,你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过……”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你现在在我手上。只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或许,我能给你指一条活路……”
地上蜷缩的宪兵小队长艰难地抬起头,剧痛让他的脸扭曲变形,但那双眼睛里,在王汉彰提到“活路”的瞬间,竟真的燃起一丝微弱却炽烈的求生火焰!
但是在看到王汉彰这张年轻的过分的脸之后,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开口说:“给我一条生路,就凭你?事己至此,你还是杀了我吧!”最后几个字,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旁边箱子里的女人,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
王汉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他眉头紧锁,心中的疑云非但未散,反而更加浓重。这女人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一个前途无量的宪兵小队长豁出性命,砸了妓院抢人?看来,撬开这家伙的嘴,关键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想到这,王汉彰不再看地上的男人,而是慢悠悠踱到巨大的锅炉旁。冰冷的炉门被“哐啷”一声拉开,露出黑洞洞的炉膛。
他随手捡起几块干硬的劈柴扔进去,又拎起旁边半桶煤油,“哗啦”泼了上去。刺鼻的煤油味立刻弥漫开来。紧接着,他摸出烟盒,叼上一支,“嚓”地划着火柴点燃,深吸一口,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
“机会给过你了。”王汉彰的声音在空旷的锅炉房里带着金属般的回响,他叼着烟,嘴角那抹冷笑在烟雾后若隐若现,“看来不给你动点真格的,你不知道马王爷为嘛三只眼啊!”
话音未落,他抬手就将刚吸了两口的香烟弹进了炉膛!
“轰——!”浸透煤油的劈柴遇火即燃,爆起一团炽烈的橘红色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冰冷的炉壁!紧接着,王汉彰“啪”地一声合上了鼓风机的电源开关。
“呜——嗡——”鼓风机沉闷的轰鸣骤然响起,强劲的气流凶猛地灌入炉膛!炉内的火焰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生命,瞬间由橘红转为刺目的金黄白炽,疯狂地扭动、咆哮!灼人的热浪猛地从炉口喷涌而出,让人无法靠前。
“二子,添煤!把火烧旺!” 王汉彰的声音冷得像淬火的铁。
许家爵听的首咧嘴,本以为抓到一条大鱼,彰哥怎么也得夸自己两句。可万万没想到,夸奖没听着,反而要让自己让锅炉里面添煤!这可是个力气活啊……抱怨归抱怨,许家爵不敢怠慢,他拿起了大铁锨,’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抡起铁锨往炉门里面添煤!
煤块砸入烈焰,腾起一片黑烟,炉膛内发出更加剧烈的“噼啪”爆响。一锹、两锹、三锹……许家爵咬着牙,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一口气连送了十几锹。炉膛内的温度肉眼可见地飙升,烧红的煤块发出刺目的光,锅炉上那根沉寂的温度计指针,像被鞭子抽打一样,猛地向上蹿去!整个锅炉房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空气被烤得扭曲。
眼见炉火己到了最旺最毒的时刻,王汉彰眼中寒光一闪,猛地转身,大步流星跨到装着女人的箱子前。他探手进去,像抓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后衣领,粗暴地将她拖了出来!
“啊——!” 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瘦小的身体爆发出绝望的力量,拼命扭动挣扎,双脚在水泥地上徒劳地蹬踹,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王汉彰不管不顾,铁钳般的手拖着她,一步步走向那扇喷吐着死亡烈焰的炉门!炉口散发出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