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越发长进了。”
一句话,让谢建军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把事情盘算过一遍了。
谢向阳哭着跑来他家,说谢冬梅像是中邪了一样,突然就翻了脸,不仅把他赶出医馆,还说他心术不正。
最让他心惊的是,谢向阳说,谢冬梅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知道了他往她药里下毒的事。
谢建军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他这个姐姐,虽然嘴巴毒,但心软,尤其对谢向阳,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如果不是抓到了铁证,她绝对不可能光凭猜测就这么对待一个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可她要是真有证据,以她的脾气,早就该拿着证据砸到自己脸上,甚至直接报警把向阳抓起来了。
但她没有。
她只是把人赶了出来。
这就说明,她手里没证据!她只是在怀疑!
想通了这一层,谢建军的胆子又壮了起来。
他笃定,谢冬梅心里对他是有愧的。
当年谢家医馆,父亲最后把医馆和那本祖传的医经都留给了姐姐。
为了这事,谢建军离家出走好几年,谢冬梅为了平息他的怨气,这些年没少接济他,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份愧疚,就是他拿捏谢冬梅的王牌。
只要他打着亲情的旗号,再大的事也能化小。一个没凭没据的怀疑,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谢建军清了清嗓子,又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向阳是你养大的孩子,他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让你这么不留情面?”
谢向阳也立刻反应过来,躲在谢建军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用哭腔帮腔:“是啊妈,您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我定了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