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的高手?”
赵陈叹气:“加班果然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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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剑势如虹,赵陈却不拔刀,仅以两根手指夹住剑锋。
“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
“铛!”
气浪炸开,驿站墙壁轰然倒塌。盖聂护着天明急退,眼中满是震惊——当世能单手接住鲨齿的,不超过三人!
卫庄冷笑:“有意思。”
他剑招突变,横贯四方!赵陈终于抽出鸿蒙刀,刀身未出鞘,仅以鞘格挡。
“轰!”
沙暴骤起,方圆十丈黄沙尽数震上半空。
烟尘散去,赵陈的刀鞘抵在卫庄咽喉,卫庄的剑尖距赵陈心口三寸。
“平手?”卫庄挑眉。
“错。”赵陈咧嘴一笑,“是我赢了。”
他刀鞘轻轻一顶——
“咔嚓!”
卫庄脖颈上的玉坠碎裂,一缕黑气逸散。
“阴阳家的咒印?”卫庄变色。
“免费帮你除了。”赵陈收刀,“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远处,沙丘上浮现更多黑影——
赤练的链剑、白凤的羽毛、隐蝠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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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全员到齐。
第二幕:一刀慑流沙
黄沙漫卷,流沙众人杀气凛然。
卫庄的鲨齿剑寒光未敛,银发在风沙中飞扬,眼神冷峻如冰:“打赢了再说。”
赵陈叹了口气:“麻烦。”
下一刻,他的眼神变了。
懒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淡漠的专注。
鸿蒙刀出鞘。
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仅仅只是一记横斩——
“唰!”
刀光如月,刹那照亮整片戈壁。
赤练的链剑寸寸崩断,白凤的羽毛漫天飘散,隐蝠的獠牙齐根而断。卫庄的鲨齿剑剧烈震颤,虎口崩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
流沙全员,一刀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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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赵陈收刀入鞘,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卫庄缓缓站直身体,鲨齿剑插入沙地,冷冷道:“合作,不可能。”
他抬手一挥,流沙众人迅速退至他身后,虽败不乱。
赵陈也不阻拦,只是笑了笑:“行吧,买卖不成仁义在。”
他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回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免费赠送一个消息——韩非怎么死的,你们真查清楚了吗?”
卫庄瞳孔骤缩。
赤练猛地踏前一步,声音颤抖:“你说什么?!”
赵陈慢悠悠道:“六魂恐咒,阴阳家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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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渐息,废弃驿站内,气氛凝重如铁。
赵陈盘腿坐在半截断墙上,灌了口酒,缓缓道:
“韩非知道苍龙七宿的秘密,而阴阳家一直在窥探这个秘密。他们怕韩非泄露,或者反过来利用这个秘密,所以对他下了六魂恐咒。”
卫庄的指节捏得发白,鲨齿剑嗡鸣不止。
“此外,韩非反对嬴政攻打韩国,被关进大秦地牢。”赵陈继续道,“这给了阴阳家下手的机会。李斯虽然和韩非政见不合,但他顶多是不想让韩非被嬴政重用,真正杀人的,还是阴阳家。”
他顿了顿,看向卫庄:“当然,嬴政也有责任——他因为韩非不肯效忠自己,就把人关起来,间接害死了他。”
赤练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阴阳家……东皇太一……”
白凤眼神冰冷:“证据呢?”
赵陈嗤笑一声:“你们流沙查了这么多年,难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韩非死前,身上有没有诡异的咒印?他的尸体,是不是很快化作了灰烬?”
卫庄沉默。
这些细节,他们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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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卫庄缓缓抬头,目光如刀:“为什么告诉我们?”
赵陈耸肩:“看你们被蒙在鼓里挺可怜的。”
卫庄:“……”
赤练咬牙道:“庄,我们……”
卫庄抬手打断她,冷冷看向赵陈:“你想要什么?”
“我?”赵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