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被驱离俊峰集团后,陈峰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儿子陈友梁。+w^o\s*y!w..′c-o¢m+陈友梁匆匆走进办公室,还未来得及询问,便被父亲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打得愣在原地。
“父亲!”陈友梁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满是惊惧与不解。
陈峰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他再次扬起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很缺女人吗?一个比你年纪大了近十岁的有夫之妇,也值得你去染指?”
陈友梁的脸上露出了迷茫,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如此愤怒,他染指过的有夫之妇不知凡几,他并不知道父亲所指何人。他只能捂着脸,连连认错。
陈峰看出儿子还是一脸迷茫,怒其不争的说:“寿县那个女警的老公找来了。”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唤醒了陈友梁的记忆。那个女人让他记忆深刻,不单是因为她的相貌和身材,还有她的身份,更是给了他特别的感受。听说孙涛己经完全控制了那个女人,他还打算什么时候再去寿县重新感受一下。-d^a¢n!g`k_a′n~s-h\u^.`c¢o?m`
“你是还不知道寿县发生的事情吧!孙涛己经死了,是那个女警杀死他的。然后她也自杀了。”
陈峰的话让陈友梁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陈友梁顾不得脸上的疼痛,问:“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吗?”
陈峰冷哼,“如果清理干净了,她老公还能找到这里来?”
“那些废物。”陈友梁口中骂的人究竟是谁,无人知晓。
接下来,陈峰仔细地对陈友梁吩咐了一番。寿县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可就怕扯出萝卜带出泥来。他做的事情可不能被查出来。
王鹏离开俊峰集团的总部大厦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他的身影孤独而坚定,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打草惊蛇,但他没有选择。他需要让陈峰知道,有人在调查他,这样才有可能逼出更多的线索。!萝,拉!晓,税! ¨毋`错*内\容¢
远处,有人正盯着他。
其中一个寸头国字脸的青年对面前一个短须中年男子道:“头儿,刚才传来消息。那个叫王鹏的蠢东西拿着一些汇票去找陈峰了。他是不是白痴啊!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中年男子身旁的一个头扎高马尾的瓜子脸美人接口道:“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行事方式却是有些冒失。”
中年人却摇头,他有不同的看法。
“也许他这样闹一闹并非坏事。”
二人都不解的望向他。
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喃喃的道:“有时候水搅浑了,才有机会。”说罢他对青年和女子命令道:“你们跟着王鹏,不要让他知道太多,也不能让他出事。”
与此同时,寿县县局里的某人也收到了王鹏去过俊峰集团的消息。放下电话后,他愤怒的砸碎了桌上的烟灰缸。
王鹏请了三天的假,他并没有选择回寿县,而是找了一个小宾馆住下。他坐在床边点燃一根香烟,然后从怀里摸出那些单据,他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中年人说的不错,有时候水搅浑了才会有机会。王鹏知道自己没有证据,根本无法让陈峰认罪。他今天如果不走出这一步,也许永远都无法查出真相,为妻子复仇。
一天的时间过去,天色渐晚。王鹏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晚上八点,是时候出去走一走了。
融市的夜比其他很多地方热闹,各色商铺里华灯璀璨,餐厅里高朋满座,就连路边也整齐排列着各种摊位,客流如潮充满了烟火气。
王鹏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他做卧底的那些年,虽然无法跟妻子见面,心里却始终有个念想。如果不是发现妻子的死另有隐情,也许他真的无法支持下去。
王鹏走了很长时间,看到一个因为在角落里没什么人气的烧烤摊,于是他走过去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随意的点了一些食物和酒水。他刻意没有点自己最爱吃的烤鸡翅,因为那也是彭羚最爱吃的,他怕自己陷入回忆,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定不可以分心。
很快烧烤和酒水上桌,王鹏拿起一个烤串刚送入口中,一道亮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约莫二十来岁,身材火辣,身上穿着亮银色的短袖,黑色热裤,脚蹬一双黑皮短靴。她的这副打扮在这个时代十分前卫,使她那原本还不算太出众的容貌,也有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