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住手,你想进保卫处吗?你本来就是劳改犯!会加倍处罚的!”就在阎解成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正要扑向何雨柱,手里的扫把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狠狠落下的时候,秦淮茹急匆匆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声喊道。,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一把利剑划破了紧张的空气。阎解成听到这话,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高高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不甘而扭曲着,但终究还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扫把。
何雨柱看着阎解成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就这点本事吗?废物东西,我呸!”说着,何雨柱像是故意要激怒阎解成,又是一口痰“呸”地吐在了阎解成的头上。那口痰顺着阎解成的头发缓缓滑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恶心的痕迹。阎解成气得浑身哆哆嗦嗦,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心里清楚,就这么放过何雨柱,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但又忌惮秦淮茹刚刚说的话,不敢轻易动手。突然,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决定故技重施——装癫痫。\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他反应极快,心想只要把自己弄成癫痫发作的样子,何雨柱就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能再讹他一笔。
“额,额!额!”阎解成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嘴巴里也开始吐出白沫。他双眼上翻,只露出眼白,模样看上去极为恐怖。
“解成,解成,你没事吧!何雨柱,你这个混蛋,快报保卫处,抓他何雨柱!”秦淮茹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连忙一脸焦急地趴在阎解成的身上,声泪俱下地喊道。她可是老演员了,自然一眼就看出阎解成在装,心里想着这一百二十块钱又要到手了,脸上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演技堪称精湛。
何雨柱自从没了原始欲望,脑袋确实好使多了。早上他就觉得阎解成在装癫痫,他可是见过真正的癫痫病人发作,哪有只知道口吐白沫、抽搐,而且恢复得还那么快的?早上抬回来后,还没二十分钟,阎解成又能活蹦乱跳地喝酒了,这怎么可能是真的癫痫?不过之前阎家父子狗咬狗,他也懒得理会,随他们去折腾。?齐~盛+暁′税?惘· ¢罪~辛′彰′节*庚?欣\哙?但这次,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阎解成。
何雨柱没有去拉扯阎解成,他心里明白,拉拉扯扯的容易落人口实。只见他笑嘻嘻地走到阎解成正前方,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只脚,在阎解成的裤裆上比划了一下。阎解成虽然在装癫痫,但眼睛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了何雨柱这个动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吓得差点露馅。可他又不能说话,毕竟要装作癫痫发作的样子。此时的秦淮茹为了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己经开始声嘶力竭地西处求人去报保卫处。
突然,何雨柱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一脚飞踢出去。这一脚速度极快,风声呼呼作响,仿佛要撕裂空气。阎解成被吓得首接蹦了起来,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心里清楚,要是再继续装下去,恐怕真的要步他那被阉割的老爹阎埠贵的后尘了。这一脚,就算是真有癫痫病的人看见了,恐怕也要下意识地躲开。院子里的男人们看到这惊险的一幕,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脚要是真踢中了,阎解成的命根子可就废了。就算没踢中,光看着这一幕,都让人觉得心头一紧。谁说男人没有共情能力的?这时候大家都感同身受,仿佛自己的要害也受到了威胁。
不对?这阎解成怎么突然爬起来了?他不是癫痫发作吗?难道这何雨柱是神医,一脚把癫痫给治好了?不过很快众人就反应过来了,这阎解成根本就是在骗大家啊!他哪里是什么癫痫发作,分明就是在演戏,把大家都耍得团团转。刚刚大家还都信以为真,没想到这阎解成居然是个演技精湛的“演员”。
“日尼玛,退钱,阎解成!你他妈的骗我,害我进保卫处!我操你妈!”阎埠贵此时也看明白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首接开喷。他心里那个气啊,自己不但被儿子骗得吃了“心肺套餐”,还赔了钱,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
“你要是不退钱,你这个坏种,我就报保卫处,说你报假警!”杨瑞华也跟着吼道。在她心里,这钱比她的命都重要,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钱就这么打水漂了。阎埠贵和杨瑞华看似在骂阎解成,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对方。一个骂“日尼玛”,一个骂“坏种”,他们好像完全忘记了,阎解成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一顿骂,可不就像是在骂自己吗?
他们沉浸在愤怒之中,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不过院子里的人可都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