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
是艾利欧。
它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卡芙卡的肩膀上,正注视着贝洛伯格。
“为什么?”
流萤很是不解。
而星则是脸色苍白,指向贝洛伯格的方向,声音急切:“是星核!它在笼罩着整个贝洛伯格!我能感觉到!如果流光是因为它,那我们就不能轻举妄动!”
“不错。”
艾利欧舔了舔爪子:“正如我所言,这次的剧本在我的意料之外,发生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所以...还请各位稍安勿躁。”
“...”
萨姆装甲的嗡鸣声不甘地降低,喷射口的炽白光芒缓缓黯淡。
蒸汽在风雪中迅速凝结成冰晶落下。
刃捂紧胸口,身体因剧痛和强行压抑的狂暴而微微颤抖,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贝洛伯格,那目光仿佛要将那钢铁城墙烧穿一个洞!
强攻不行...那该怎么办?
流光的气息,正在那堡垒深处,以惊人的速度...衰弱下去!
“走下面,这贝洛伯格,应该不止是上面的城区。”
卡芙卡下令。
...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流光在克里珀堡深处与星核的侵蚀殊死搏斗,当星核猎手在风雪坟场中因伙伴的剧痛而焦灼时,歌德宾馆温暖的客房内,穹的惬意时光却被一阵尖锐、急促、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噪音粗暴终结。
“唔...吵死了...”
穹极其不情愿地挣扎着,眼皮像灌了铅般沉重。
他勉强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抱枕上自己留下的一大片可疑的湿痕(口水),以及身下那床被蹂躏得如同麻花、连正反面都难以分辨的毛巾垫被。
那恼人的噪音源——一个造型古朴的机械闹钟——还在枕边坚持不懈地发出刺耳的“叮铃铃”,震得他脑仁嗡嗡作响。
“啊...对了...”
混沌的思绪终于连接上现实。
今天中午还要去克里珀堡和大守护者商议星核的要事!
为了避免睡过头误了大事,他昨晚特意煞有介事地定了个闹钟。
这尖锐的噪音,正是宣告早晨结束、任务开始的号角。穹的目光从最初的迷茫迅速变得“严峻”起来,仿佛要面对什么重大挑战。
可惜朦胧的睡眼毫无战斗力,他只能像个盲人般在柔软的床铺上摸索,右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好几下,才终于“啪”地一声,带着点胜利的意味,拍停了那个吵闹不休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