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东京之后,赵盼儿的日子过得就像神仙一样,家里没有长辈压着,自己是主母,江府内一切事务都是赵盼儿负责,日常的社交活动,其他府上的大娘子也都很给赵盼儿面子,毕竟江屿现在是官家面前的红人。·w*o*d*e_s,h!u-c/h?e+n?g,.!n*e^t\
自从蹴鞠比赛之后,官家似乎更加青睐江屿了,甚至江屿都怀疑到官家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最重要的是江屿非常的黏自己,除了虚弱期,其他的日子几乎是满勤,让赵盼儿首呼受不了。
这不,天色刚亮,江屿就撕毁了和平的外衣,掌握全球,半梦半醒中的赵盼儿感觉到自己被掌握了,打掉江屿的魔爪,转过身来,慵懒的说道:“大早晨的,你想干什么?”
江屿单手将赵盼儿睡乱的发丝理顺,说道:“娘子,你说我想干嘛?”
“不行,你还得去办公呢。”昨晚就被折腾的不行的赵盼儿说道。
“今天休沐啊,怎么啦,娘子糊涂啦?”江屿自问自答道:“也对,娘子昨晚都翻白眼了,事情记乱了也合乎情理。^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听见江屿这么欺负自己的话语,赵盼儿瞬间起身上马,就是一个佳木斯大坐,嘴里奶凶的说道:“让你羞辱我!让你欺负我!”
凶狠的外表往往是为了掩饰虚弱的内在,不出三百个回合,江屿便把敌人斩于马下,丢盔卸甲,瘫软在塌上。
看着江屿像渣男一样起身穿着衣服,赵盼儿还放着狠话:“江怀舟,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
江屿露出轻蔑的表情:“手下败将,口出狂言。”
江屿刚走出了赵盼儿的房门,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丫鬟夏竹和秋菊,两人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见到江屿出来,急忙的低下了头。
“你们俩进去服侍大娘子吧。”江屿留下句话便出了赵盼儿的院子。
“是,老爷。”两个丫鬟这才进了房间,看见房间的惨状,急忙来到赵盼儿的身边,好心规劝道:“大娘子,你下次就不要跟老爷放狠话了,服点软吧,这个月都第5次了。”
江屿来到偏厅,雕花木窗透进斑驳晨光,映得厅内博古架上的青瓷瓶流光溢彩。~1/7/k^a^n¢w·e?n~x,u¨e..~c·o′m/小顺眼疾手快地倒上一杯热茶,恭敬问道:“老爷,是否可以用餐了?”
茶汤氤氲的热气中,江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新贡的蒙顶甘露,目光望向赵盼儿的院子方向:“不急,等夫人来了再端上来吧。”小顺应了声,便匆匆去通知厨房。
不多时,赵盼儿收拾妥当,月白色襦裙外罩着茜色褙子,珍珠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袅袅婷婷地来到偏厅。主家主母落座后,厨房的下人便开始有条不紊地上菜。
朱漆食盒层层打开,主食里,山洞梅花包子精致小巧,十八道褶子宛如绽放的梅花,咬上一口,蟹肉的鲜美混合着笋丁的清甜在舌尖散开。胡饼香气西溢,芝麻点缀其上,咸甜交织,酥脆可口,边缘还带着炉壁的焦香。
菜肴中的炙羊肉更是一绝,选用塞北进贡的羊羔肉,炭火烤制得外皮金黄酥脆,内里鲜嫩多汁,撒上孜然与胡荽,香气扑鼻,令人食欲大动。炒肺口感鲜嫩,搭配独特的葱姜蒜调料,别有一番风味。
鱼蓉粟米羹细腻顺滑,用鲫鱼熬制的高汤打底,配上磨得极细的粟米,入口即化,营养丰富。再配上新鲜的当季瓜果蔬菜。
最后来上一杯龙凤团茶,茶香西溢,唇齿留香,将油腻一扫而空,实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饭后,赵盼儿便开始了一天的主母事务。先是将管家叫来,在花厅内展开厚厚的账本。
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她细细询问家中近期的收支情况,认真审核各项账目,不放过任何一笔可疑的开支。
随后,赵盼儿又来到库房,查看物资储备。红木架上整齐摆放着各色绫罗绸缎,赵盼儿根据季节变化,安排奴仆整理衣物被褥,该清洗的清洗,该缝补的缝补,该添置的添置。
“入夏了,把老爷的冰纨衣裳找出来,再让绣娘添些应景的纹样。”赵盼儿一边吩咐,一边在册子上记录着。
安排完这些,她又着手规划起近期的社交活动。翻开花笺,哪家夫人的生辰快到了,该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另一边,江屿则走进书房,提笔准备起草公文。北宋重文抑武,但要想在朝堂站稳脚跟,进入中枢,懂边事、知财计是必不可少的能力。昨日,在起草《答手诏条陈十事》时,官家赵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