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来到老人家的面前,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说道:“老人家,你好啊!”
老人家激动得语无伦次,嘴里一首念着:“文曲星!文曲星!”浑浊的眼中满是泪水,紧紧握着江屿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小*税/宅/ _耕.辛`醉′全*
江屿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老人家的手。周围的百姓看见江屿这番亲民的表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热情,纷纷迫不及待地拥了上来,纷纷伸出手,也想和江屿握握手。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
护卫的士兵瞬间结阵,将江屿护卫在中心,手刀出鞘,反射出寒冷的刀光,这才让激动的百姓稍微安静下来。
江屿站在士兵围成的保护圈中,朗声说道:“多谢各位的喜爱,江某不过一介书生,幸得圣上垂青、诸位庇佑,方有今日。愿各位岁岁平安,子弟皆成栋梁!大家还要为生计奔波,还望诸位暂避通路,莫要耽误了营生。”
江屿话音刚落,百姓们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纷纷退后。他们看向江屿的眼神却越发的柔和恭敬
有几个想凑热闹的泼皮还想往前挤,却被周围的百姓拦下来。一名壮汉抬手就是两比兜,怒声喝道:“状元郎都说了,让出道路,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那泼皮被打得满脸通红,却也不敢反驳,只能讪讪地退到一旁。′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
江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登上船只。随着船帆缓缓升起,船只渐渐驶离码头,江屿站在船头,向岸边的百姓挥手致意。岸边的百姓们也久久不愿离去,一首望着船只远去的方向,口中还不时呼喊着江屿的名字,那声音,随风飘荡,久久不散。
江屿的船只每次停靠各个州县的码头,补充物资的时候,地方长官都需要出城迎接,这行的是宾主之礼而不是上下官之礼,并在府衙设盛宴款待。
沿途的百姓更是夹道焚香,欢呼动地,部分的富户或乡绅会趁机赠送金银,土产,以求占文运之光。
十五个日夜的行程,江屿终于快到家了。钱塘,这个两浙路的治所、杭州府的府衙所在之地,早己是热闹非凡。
不仅钱塘县的官员悉数出动,杭州府和两浙路的众多官员也都慕名而来,他们身着官服,整齐地排列在城门口,满心期待地想要一睹这位打破常规的状元郎的风采。
官员加上士绅,人数多达上百人,再加上城中前来凑热闹的百姓,将城门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攒动,喧闹声不绝于耳。
人群中,赵盼儿和孙三娘正伸首脖颈望向城门,只希望能早点看到江屿的身影,福伯则带着大力和家里的几个小厮护在两人周围。_l!o*v!e*y!u?e¨d?u.._n!e.t¨
突然,人群骚动起来,喧闹声达到了顶点。只见城门口,江屿身着华丽的礼服,那曲领大袖随风飘动,下裾的横襕更显庄重,革带束在腰间,勾勒出挺拔的身姿,幞头端正地戴在头上,乌皮靴一尘不染。
江屿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为的就是让城中的百姓都能清楚地看到状元的风采。
孙三娘激动得满脸通红,用力地指着马上的江屿,声音都带着颤抖:“盼儿,快看,快看,你家相公!”赵盼儿嘴角上扬,笑得合不拢嘴,露出了粉红的牙花子,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同样激动地点点头。
然而,站在赵盼儿附近的几个小娘子听到孙三娘的话,不禁嗤笑起来。其中一个小娘子撇着嘴说道:“真是白日做梦,还你相公,我还说是我相公呢!”
其他小娘子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嘲讽之色。孙三娘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挽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赵盼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轻声说道:“今天是江郎的大好日子,不要坏了心情。”孙三娘这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小娘子一眼。
正在游街的江屿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的赵盼儿,没办法,实在是太突出了。
江屿朝着赵盼儿所站的位置微微一笑,本是想跟赵盼儿打个招呼,没想到周围的小娘子误以为状元郎是在对自己笑,顿时脸红心跳,纷纷解下佩戴的香囊,朝着江屿扔了过去。五颜六色的香囊在空中飞舞,如同彩蝶一般。
孙三娘见状,赶忙挥舞着手臂阻止,大声喊道:“你们这些浪蹄子,是朝你们笑的吗?你们就扔,那是冲我们家盼儿笑的!”说着,便与那几个扔香囊的小娘子推搡起来。
就在这时,江屿下马,穿过拥挤的人群,朝着赵盼儿的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见江屿走来,纷纷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