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艇探照灯刺破雨幕。颜姝被反铐在快艇后座，听着副局长与医药集团的卫星通话："...a3型证人已回收，记忆清除准备就绪..."

当快艇驶近湖心岛时，她突然用后脑撞向押送者的鼻梁。失去平衡的瞬间，她蜷身滚入湖中，冰冷的湖水灌入鼻腔。追兵的子弹在水面激起涟漪，颜姝拼命游向记忆中的排水口——十七年前外婆带她野餐时指过的废弃水道。

黑暗的涵洞里，韩默的手电光如同灯塔。他拽着颜姝爬上水泥平台，展开从副局长身上摸到的加密u盘："这是医药集团在华贿赂名单。"

！颜姝剧烈咳嗽着，吐出带血丝的湖水。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发来的视频里，李曼如正在某地下实验室调试设备，背景的冷冻舱里躺着数十个"颜姝"。字幕显示：**"量产型证人已部署"**。

"还有六十三小时。"韩默检查弹匣，"名单上有二十七名高官，包括..."

他的话被爆炸声打断，涵洞另一端开始坍塌。两人在齐腰深的水中狂奔，前方透进的天光里，隐约可见钟山轮廓。当颜姝爬出排水口时，朝阳正刺破云层，山脚下的制药集团研发中心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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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局序章

市局会议室烟雾缭绕。颜姝将u盘插入投影仪，医药集团的资金流向图宛如蛛网蔓延。当某条红线连接副市长账户时，局长突然拍案而起："立即申请搜查令！"

技术科主任却面色惨白："所有电子档案都被篡改了，连银行流水都..."

玻璃幕墙突然爆裂，狙击子弹穿透局长的右肩。特警队冲进来时，颜姝看见对面大厦天台的反光一闪而逝。她扑向操控台调取监控，却只拍到坠落的狙击枪——枪身刻着医药集团的鹰形徽章。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韩默将配枪塞给颜姝："看守证人的兄弟全部遇害，w-2023-4号在昏迷前写了这个。"

沾血的纸巾上，歪斜的字迹勉强可辨：**"证人即证据"**。

颜姝摸向颈间的银锁，金属寒意渗入指尖。倒计时显示屏跳到**59:59:59**，窗外乌云再度聚拢，暴雨前的闷雷震动大地。远处制药集团大厦的led幕墙突然亮起新药广告，李曼如的微笑在闪电中裂成无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