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晚上,深更半夜的,付团长抱媳妇去卫生所。*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打这么狠?都晕过去了?”
“宁同志今天都没上班。”
“知人知面不知心,付团长竟是这样的人。”
付嘉鸣去上班,路上总有人看他。
一军嫂搭话道:“付团长上班啊,家属好些了吗?”
付嘉鸣:“好点了。”
没想到晓晓刚病,她们就知道了,消息够快的,付嘉鸣没在意。
“阿嚏。”
宁晓晓打个喷嚏,她烧了一夜,早上好些了,但浑身无力,没去上班。
她再不吃冰棍了。
每次都这么尴尬。
身子太弱了。
宁晓晓爬起来,吃药。
付嘉鸣把药和军用水壶放在炕边,她起来就能看到。
吃了药,宁晓晓下炕吃饭。
腿沾地首发软,付嘉鸣要是在家,她都不想下地。
厨房,掀开锅盖是一锅香浓的鸡汤,带着浓浓的生姜味。
又是鸡汤,也不知付嘉鸣用的什么法子,总能抢到肉。
宁晓晓喝了一碗汤,回去躺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中午,孙姐来了,拎着一兜鸡蛋。
“师父,你咋来了?”宁晓晓惊讶。
孙姐进屋,见宁晓晓裹着被起身,让她躺着:
“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今日她听到了传言,她觉着付团长不是那样的人,没想到晓晓真病了。
“昨天出门太冷了,冻感冒了。”
宁晓晓打个喷嚏,在想师父咋知道她病了。
孙姐坐在炕边,仔细打量着她,神情严肃问:
“你真是感冒了?”
宁晓晓点头,“是啊。”
孙姐摸着她的手,认真道:“有事跟师父说,师父帮你。”
宁晓晓一头雾水,怎么都觉着她需要帮助呢?
宁晓晓还没说话,赵连弟来了。
“晓晓。”
赵连弟进来见宁晓晓披着被坐在床上,惊讶喊道:
“你真病了?”
宁晓晓疑惑问:“你也知道我病了?”
她感冒而己,不算啥大病吧,怎么大家都知道?
赵连弟首性子,嘴快:
“哎呀,大院都传你败家,被付团长打了,深更半夜去了卫生所,还说什么晕过去了,说的可吓人了。”
孙姐心一紧,是不是因为买琴的事?
宁晓晓无奈苦笑:“这都哪传的消息啊?”
行吧,不是传他们┗( ▔, ▔ )┛太激烈,进了卫生所就行。?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赵连弟大咧咧道:“我知道是假的,和她们吵嚷半天,昨儿就想来和你说了,没想到你家插门了。”
提到昨天,宁晓晓神情不自然,没想到付嘉鸣早早就插了门。
说完,赵连弟才想起和孙姐打招呼:
“孙姐也是听到传言过来的?”
宁晓晓介绍:“孙姐收我当徒弟了,教我弹手风琴呢。”
赵连弟连声夸赞:“晓晓厉害啊,以后定能多才多艺。”
孙姐还是不放心,问她:“付团长对你好吗?”
没等宁晓晓说话,赵连弟抢答道:
“好,我就没见过付团长那么好的男人,可贴心了,我瞧见过他给晓晓做饭呢,是不是晓晓?”
最后一句调侃的问宁晓晓。
“嗯,早上他炖的鸡汤,师父你们一人喝一碗。”
宁晓晓笑着下地盛汤,俩人都拦着不让她动。
宁晓晓笑道:“我就是感冒了,又不是什么大病,睡了一上午,好多了,你们喝一碗,尝尝他的手艺。”
孙姐闻着汤里浓浓的生姜味,终于放心了,付团长还不错。
这时候,她才有闲心看看徒弟家的陈设。
“这两幅画画的真好。”
宁晓晓笑道:“画是我自己画的,师父喜欢,我可以给你们画个全家福。”
孙姐惊讶,她知道徒弟去当美术老师了,没想到她的画这么好,她真是捡到宝了。
付团长娶到晓晓,是他的福气。
晓晓家收拾的真不错,看着干净利落,尤其那个柜子,好看又能装。
宁晓晓见师父盯着柜子看,笑道:“这是大衣柜,我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