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痴情郎来渡魂呢——"
刘一守的金钱剑刚要出手,最前排的木偶突然裂开嘴,腔子里弹出个竹编的机关鸟。
那鸟喙喷出黄烟,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刺鼻的曼陀罗香。
"闭气!"我甩出三张符,黄烟中突然伸出数十条傀儡线。
袁宝用锏刚劈断两根,断线居然像活蛇般缠住他脚踝,这货边蹦跶边嚎:"这特么是蜘蛛精吐丝呢?"
刘一守纵身扑向包厢,剑尖刚要触及茅十三,舞台地板突然翻转。
七个木偶牵着钢丝腾空而起,在空中拼成个巨大的提线人偶——赫然是放大版的苏夏!
戏楼穹顶的齿轮突然疯转,油灯火苗蹿起三尺高。
!"媳妇!"刘一守的剑诀掐到一半,巨型人偶的袖子突然甩出暴雨梨花针。
我拽着他滚到观众席底下,木椅背瞬间扎成刺猬。
"你丫能不能别见着媳妇就上头?"王尚踹开压身上的碎木板,"这玩意顶着苏夏的脸,芯子里是茅十三的'千机傀'!"
刘一守这货,平时处事一向比较冷静,我们这伙人里,也就他和谢慕遇事最能沉住气,可他最大的软肋就是苏夏,只要是苏夏的事,他绝壁上头。
二楼传来沙哑的笑声:"我这些粗浅把戏陪你们先玩玩,道爷有都是时间。"茅十三扯动红绳,木偶突然张开嘴——腔子里赫然是口青铜编钟!
"当——"
钟声震得房梁落灰,七个铜铃同时泛起血光。
我的乾坤袋突然鼓起个大包,天丛云剑自己顶开袋口,剑柄蛇瞳泛着红光。
"他在用魂魄共鸣引邪气!"刘一守大喊,"毁钟断音,快!"
他随即甩出七十二枚铜钱,在空中拼成八卦阵压向木偶。
最前排的木偶突然手拉手转圈,铜铃里的魂魄开始出现裂痕。
袁宝抡起五仙镇岳锏砸向编钟:"你当这是少林寺晨钟呢!"
戏楼霎时乱成一锅粥。
我踩着供桌飞扑向二楼,雷纹剑刚要刺中茅十三,七个木偶突然叠罗汉挡住去路。
刘一守的金钱剑劈开两个傀儡,却被丝线缠成粽子。
最惊悚的一幕出现了——木偶们突然撕开戏服,露出腔子里的黄表纸符。
茅十三咬破指尖在虚空画符:"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