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洗一番。
他没有可以换的衣物,只能拿了拓跋友辰的裤子穿上。
拓跋友辰穿着很合身的裤子,韩多鱼穿着又肥又大,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裤子,滑稽又好笑。
韩多鱼郁闷极了,不自觉神游天外:
不晓得男人吃什么长大的,自己现在吃还来的及吗?
而后,用绳子把裤腰系紧,为了不影响走路,还特意将过长的裤腿用刀裁去了一截。
拓跋友辰胸口有致命伤口,背着摩擦伤口会崩裂,韩多鱼想了想打横抱起比他高了一个头的人和清洗好的其他人汇合。
天色已黑,找了个山洞,林端将洞口封了,又把山洞往里开拓了不少,搭了几顶帐篷暂时养精蓄锐。
韩多鱼躺在拓跋友辰身边,将那颗神阶兽核掏了出来。
兽核放在拓跋友辰手上,他的手附了上去,催动异能帮助男人吸收兽核的能量,黑暗里他们所在的帐篷发出了幽光。
守夜的魏斯文瞧了眼两人的帐篷,见没有任何异常,收回目光靠着墙壁假寐。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上辈子韩多鱼和拓跋友辰生活了二十多年。
重生这一年来没有他的陪伴,韩多鱼夜夜噩梦不断,睡得并不踏实。
靠着男人,听着他的心跳声,韩多鱼格外心安,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