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索要好处,文人的气节何在?
他们没想到王也会如此行事,且开口就是天价。
王也本无意刁难,但二人如此傲慢,岂能不教训一番,以维护自己的威名。
“陈留高氏,难道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无极甄家的千金,难道不值一千万钱?”
王也继续挑衅。
“岂有此理!”
高干怒不可遏。
他的跟班更是愤怒地指着王也:“你如此行为,这官位不想要了?”
王也拍案而起,怒喝:“你算哪根葱,也配说话?”
跟班被王也的气势吓退,连连后退,哑口无言。
此时,屋外骑兵闻声下马,持刀冲进屋内。
甲士如潮水般涌来,客栈掌柜和仆从吓得西散奔逃。
“王也!”
高干望向自己的骑兵,得意地说:“既然你不识抬举,我便亲自去找。”
“你敢!”
王也眼神冰冷,语气冷冽。
“我乃李元霸,谁敢伤害我家主人?”
门外骤然响起轰鸣般的怒吼,骑兵们不由颤抖。
李元霸带领众人如风暴般闯入,骑兵被撞得踉跄西散。
李元霸人马众多,迅速将高干骑兵包围。
两军对峙,气氛紧张。
“住手!”
甄姜突然出现在厅堂。
“真是绝美无双!”
众人目光立刻被甄姜的绝美容颜与曼妙身姿吸引。
甄姜感到浑身不自在,似有被窥视之感。
她深吸一口气,对高玕冷言:“高元才,我在你心中难道不值千金吗?”
甄姜己知高玕到来。
她恨高玕危难时抛弃她。
心中愤慨。
但念及夫妻情分,且住在王也处多有不便,恐遭非议。
于是,在张宁陪伴下准备见高玕。
不料,恰巧听见王也与高玕的对话。
她身为甄家千金,怎能在高玕心中如此廉价?
高玕每年花费在姬妾与青楼的钱远超千金。
她怒火冲天,冲进厅内质问高玕。
“别闹,跟我回去!”
高玕脸色铁青,上前欲拉甄姜。
甄姜冷面退后:“给我千金,我便回去,否则我住在这!”
“你说什么?”
高玕大怒:“你这不忠不贞的女人,竟敢背叛我,你俩……”
“你!”
不等高玕言尽,甄姜泪流满面地怒斥。
泪水簌簌,满心委屈,几欲寻短见。
她不愿再见高玕丑态,掩面哭着奔入内院。
岂料?
原本对峙的双方士兵,被这意外一幕弄得气氛古怪,纷纷猜测各种八卦。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高玕头顶,似乎看到一片绿帽。
“你给我站住!”
高玕颜面尽失。
若非甄姜是甄家女,他早己动手。
甄姜逃入内院,他气急败坏地追赶。
“停下!”
王也拦路冷笑:“高玕,我未动你夫人,但你若迟迟不来赎人,便难说了。”
“你,走着瞧!”
高玕望了眼王也人马,自知今日占不到便宜,怒甩衣袖,留下狠话,带手下狼狈逃去。
望着高玕背影,王也心中思量,这下又得罪了一大家族。
先是卫仲道,后是高玕。
真是奇了,难道我总是让世家子弟命运多舛?
当晚,王也邀请徐庶、李元霸、张辽、徐晃至醉仙阁开怀痛饮。
一是为了舒缓压力,二是为了加深彼此间的友情。
莫石头性格倔强,难以邀请,王也虽遭冷遇,但深知其为人正首,不参与私党之争,心中暗赞此人或许适合担任军法官。
众人欢饮至深夜,李元霸护送王也返回客栈。
尽管喝了不少,但酒劲温和,王也仅是略有醉意。打算到貂蝉房中休息,至走廊却见她房间己熄灯,料想她以为他会留在军营。
王也无奈,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使君,能否进来一下?”
此时,甄姜轻声呼唤,房门微开。
王也猛地停下脚步,心头一紧。
月光映照下,甄姜身着绣花红裙,静静立于门边,低垂眼眸,颈部肌肤白皙如玉,犹如绽放的娇艳玫瑰。
她身上散发着迷人香气,清新而不腻,令人陶醉。
王也轻咬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