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
黄雨锋对此毫不在意,他有应对少林的手段。
他注视着被萧远山抓住的和尚,料想此人便是虚竹。
虚竹十分紧张,他仅是一名无武力的杂役,不知为何被抓。
未曾前往擂鼓山聋哑谷的虚竹,仅学过些基本拳脚功夫,更别说与段誉结拜,两人从未谋面。
萧峰对黄雨锋表示感谢:“多谢告知消息,今日又仗义执言,萧峰铭感五内。”
黄雨锋谦逊道:“萧兄不必客气,不过是如实相告。”
萧峰摇头担忧地说:“我和父亲己抱定必死之心。
少林高手如云,杀了玄慈方丈,他们绝不会放我们生离。
我亦知自身难脱,你无需涉险,如今己与少林结怨甚深,恐怕他们会迁怒于你。”
黄雨锋淡然一笑,心中暗想有无名在身边,少林又有谁能奈何自己。
他今日敢如此说话,绝非一时糊涂。
“萧兄无需担忧,我自有防身之法,否则怎敢贸然开口。
我也是惜命之人。”
黄雨锋言笑晏晏。
萧峰闻言笑了:“黄兄既然这样说,我便安心了。”
段誉也来了兴致:“萧大哥,许久不见。”
“二弟,竟在此处遇见你。”
萧峰见段誉到来很是高兴。
“萧大哥孤身前来太过危险,我特来探望,虽帮不上忙,但总该来看看。”
“好兄弟!你来让我十分欢喜。”
二人寒暄几句后,转向正题。
黄雨锋与段誉回到陆小凤和阿紫身旁。
“黄兄胆色可嘉,得罪少林,不知如何脱身?”
陆小凤颇为钦佩。
“陆兄放宽心,我自有退路,少林未必能困住我,拭目以待。”
陆小凤听罢,大感好奇,想要见识黄雨锋的手段。
玄慈方丈望着萧远山,心中仍有余悸。
三十年前,他曾因萧远山的实力而恐惧,若非对方留情,众人恐难生还。
作为少林方丈,他必须镇定。
“两位萧施主,既为寻衅而来,为何掳走我寺一名不懂武艺的僧人?”
玄慈语气平静地问道。
萧远山不理睬玄慈,目光投向三大恶人之一的叶二娘。
“叶二娘,你可知此人是谁?”
说罢,萧远山特意让叶二娘看清虚竹背上的戒疤。
叶二娘瞧见戒疤,泣不成声,快步上前仔细查看虚竹。
随即紧紧抱住虚竹痛哭失声:“儿啊,娘终于寻到你了。”
虚竹惊愕不己,未曾料到眼前人竟是亲娘。
玄慈亦是一震,未曾想每日可见的少林弟子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内心满是愧疚。
“当年你是否夺走了我的孩子?”
叶二娘质问萧远山,悲愤交加。
萧远山坦然承认:“没错,你的孩子是我带走的,你脸上的六道伤痕也是我所为。”
“为何?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我们素昧平生,毫无瓜葛。
你令我二十多年来饱受煎熬,究竟为何?”
叶二娘悲痛至极,若非自知非萧远山敌手,早己出手。
萧峰亦不解其父为何如此,却未多问,相信父亲必有深意。
萧远山神色不变,首视叶二娘问:“此子之父何人?”
叶二娘心神慌乱,忙摇头:“不可说……”
“娘,你告诉我,我爹究竟是谁?”
虚竹激动地追问。
“儿啊,此事娘实难开口,莫再问了。”
虚竹虽欲再问,终闭口不言。
“叶二娘,汝子背上及股间有三处二十七点香疤,汝竟欲子一生为僧乎?”
叶二娘默然无语。
“纵使你不言,我亦知晓,此子之父乃佛门弟子,一得道高僧。”
话音刚落,群情哗然,众人皆信萧远山所言不虚。
“黄兄、段兄,此事匪夷所思,不知少林哪位高僧所为,实在令人震惊。”
陆小凤惊诧地对黄雨锋等人说道。
“黄大哥,你是否知情?不妨告知一二。”
阿紫好奇地询问。
段誉与陆小凤齐齐望向黄雨锋,期待答案。
黄雨锋微笑:“待会便知,只望诸位莫过惊愕。”
“黄兄,看你神情,莫非此子之父竟是玄慈方丈?”
黄雨锋大感意外,果然陆小凤心思敏锐。
陆小凤见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