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很敏感,今天那个耳夹她带了一会就取了,一直红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自然要把原因全部赖到耳夹上。
“带耳夹带的,有点破皮了。”
周放倾身过来,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耳垂。
陈灿嘶了一声,往后仰了点。
周放声音有些发紧,“这么痛?”
陈灿愣在原地。
耳垂上的触感倏地传入心脏,随着心跳传入五脏六腑。
酥麻感又顺着脊柱传进四肢百骸。
她徒劳的握了握手,发现连握紧的气力都没有。
她咽了咽口水,轻轻的点头。
他训她:“带那个做什么,找罪受?”
她小声的说:“好看嘛。”
陈灿发现她的嗓音变得又甜又软,听上去太像撒娇。
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他起身去打前台的电话,让人送药过来。
陈灿有些坐立不安,“那我回去了?”
周放背对着她,不吭声。
过了会,他说:“回去吧,晚安。”
她回了房间。
井枝还没回来,过了会,外面有人敲门。
客房服务,送药的。
陈灿对着镜子一边涂药一边想。
他是什么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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