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怕罐头误吞了零件。
他拼之前无情的把罐头栓院子里去了。
周放鼻梁上戴了架银边眼镜,他一边研究图纸一边调整零件, 拼的很认真。
手上是个赛车, 已经初具规模。
周放搞这个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陈灿记得小时候每回坐周放的车。
碰到堵车她就很绝望。
因为他那会年轻气盛,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有一回她记得很清楚。
初中开学的时候, 周放送她去报道。
一中那条美食街外头堵的水泄不通,一直堵了半个多小时没挪地。
她被愈发烦躁的周放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不时要偷去瞟他一眼, 预备在他发火之前,躲门而逃。
周放突然偏头看她。
那场面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坐周放的车。
他扯着唇角, 大有要让她一脚油门把这车队冲散的恶劣意味,“看什么,你想开?”
但拼这个他就能坐那拼上好几个小时。
在京榆城还专门有一件屋子来收他的乐高。
陈灿在旁边看了一会, 见他拼了又拆拆了又拼,差点被催眠。
她在微信上问井枝下午想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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