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书。”
脑中轰然一炸。
心脏疼得仿佛又被人捅了一剑。
“王爷真的信我吗?”
“把?你攥在手心里,就无所谓信不信了。”
行吧,他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对年漱玉说呢?
年漱玉是反贼有什么?关系?只要投诚,从此对他忠心耿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又足够深厚,什么?都不是问题!
反正他有自信能驾驭任何人!
茅草屋被两个发狂的男人震得簌簌掉灰,官兵侍卫都在窃窃私语。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发现?自己就是个笑话。
也许男人最了解自己这个物?种?的劣根性:女人只是他们发泄不满的借口。
亏我还傻不愣登地把?自己当盘菜!
“稍等,我找人借个东西。”深吸一口气,勉力朝刚果儿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扎进泥坑里,一直走到外围,从府衙手里借来一匹马,跨上便打马狂奔。
后面有人喊,有人追,可我眼前只有望不到尽头的崎岖路。
这些天总和十四讨论爱这个话题,不断阐述我能接受的相?处方式,我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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