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我这个翻译官,那我以后靠什么生存呢?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我的行为和思想会不会受到挑战和排斥呢?如果能够顺利安定下来,我又该如何权衡本土利益和宗教利益?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马车渐渐慢下来,刚一停稳,杜德美的大脑袋就钻进车厢来,他调皮地做了个鬼脸,用葡萄牙语嚷嚷道:“秋,郎,你们终于来了!郎,你的病已经好了吧?”
郎世宁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是的,我的兄弟。”
杜德美看到小金毛,立刻揉着它的脑袋说:“嗨,朋友,差点把你忘了,你好吗?”
小金毛一路上受我和郎世宁的冷遇,这下终于找到稀罕它的熟人,立刻拼命挣脱了朱大人的魔爪,热情地的投到杜德美怀里,使劲儿撒娇。
杜德美几乎抱不住它。
我说:“这小东西最会粘人了,你可不能惯着它,要不然以后就是块牛皮糖,扒都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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