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他首视齐文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她是个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你误会她。齐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希望以后你能够尊敬她。”
齐文被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半晌才挠挠头:“...知道了,衍哥。”
黄州眼看着气氛僵滞起来,连忙笑着打圆场,“现在,衍哥的清白也洗清了,嘿!我就说咱们衍哥吉人自有天相!”他夸张地挥舞着手臂,“那帮孙子还想栽赃?做梦!”
周衍被他拍得一个趔趄,手里的钩针差点飞出去,“艹!老子是伤患!”
黄州嬉皮笑脸地凑近,“衍哥,你什么时候出院?咱们好好的庆祝,庆祝。”
“滚蛋!”周衍笑骂着推开他,眼角却弯了起来,“明天就出院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这就能走了。”许漾将东西整理好,站起身环视西周,发现没有遗漏的东西,她满意的点点头。
周衍盯着她的背影,喉结上下滚动。想起昨天对兄弟们说的话,今后要尊重许漾,首先自己要从称呼上开始尊重过她,他攥紧了衣角。
周衍耳根通红,在心里狠狠给自己打气:周衍,你行的,不就是一声妈吗,谁还没叫过似的。你打架都没怂过,叫个妈能死啊?
他张了张嘴,“m——”一个奇怪的音节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有事?”她疑惑地转头,看见周衍像根绷紧的弦似的杵在病床边,耳尖红得能滴血。少年死死攥着衣服下摆,指节都泛了白。
他攥了攥拳,咬了咬牙,“哞——,你坐下歇歇。”
许漾狐疑地坐下,“你爸说等一会儿,这是干什么去了?”
周衍突然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大喊:
“哞——”
啊!还是不行!周衍心里懊恼的大叫一声。
许漾皱眉看向周衍,“你脑子坏掉了?”
周衍恼羞成怒,“我脑子没坏。”
“没坏你老冲我牛叫什么?”许漾皱眉。
周衍:“......”
许漾就是觉得周衍整个人都很奇怪,她盯着周衍,“周衍,”她一字一顿道,“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少年恼羞成怒地抓起枕头捂住脸,闷声闷气地嘟囔:“...就是突然想学牛叫不行吗?”
什么怪喜好?许漾揉着太阳穴,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带他去脑科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