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问题的拿回来换,但别拆太狠。”老板一边把电子表用电子秤验货,一边说。
许漾精工和卡西欧低仿,中仿各拿了4个,国产明珠牌、钻石牌和钻石牌也各拿了4个,卡西欧高仿拿了一个,买完这些东西,除了预留的车票钱,她兜里只剩下30块钱了。
至此许漾的穗港之行算是结束了。
王家豪一路护送许漾回到招待所。许漾手脚麻利地拆开包装,将货物重新整理打包,最大限度地压缩体积。电子表许漾是贴身带着的,这些敏感货物可经不起检查。
两人拖着两大包货物退房赶往火车站。路上都是像许漾一样大包小包的货商,王家豪像座移动堡垒般护在许漾身侧。王家豪一边走一边警惕的盯着周围,火车站周围比别的地方只会更乱,打人抢货也是有的,坑蒙拐骗更是不少,他丝毫不敢松懈。
王家豪带着许漾绕过几个蹲守的“地老鼠”,这些专盯外地客商的混混,就等着谁落单好下手。远处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一个正在走路的女人脖子上的金项链被抢了,许漾遥遥看过去,只见那女子坐在地上,冲着抢匪远去的背影怒骂:“假的还抢!”
王家豪护着许漾去了穗港站售票窗口,售票窗口挤满了人,全是弯腰、探着脖子、歪着脑袋使劲往售票窗口里看的人。王家豪看着东西,许漾排着队,半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了许漾。她从兜里掏出徐睢搞来的内部批条扒在窗口处递给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员,“同志,去桐市的。”这张宝贵的批条是徐睢托跑广州线的同事特意留的,许漾抵达当天就从车站工作人员手里拿到了这张通行证。
工作人员从三合板上的票夹子里找到这趟车,找到普快硬座票、特快票、硬卧的小条,把小条往胶水里一沾,在碗边上一捋,贴到印有发站、到站、有效期的预制硬板车票上。三张硬板票一字排开,手里的算盘开始拨拉,噼里啪啦一阵响,算出总价。
许漾付了钱,工作人员才从窗口将三张硬板票递给许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