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命人将那刁民带走……”
县令正要说祝王爷王妃一路顺风这样的吉祥话,却见马车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撩开。
“本王妃听那人有冤要伸,我若是没听错,他是要状告赭郡王?”
阮明棠把金鞭拿了出来在窗上敲了敲,“若是事关赭郡王,你这小小县令必是不管用,但事情既然告到了本王妃面前来,那本王妃就定是要管上一管。”
李云羡喊了长富,“命王府的人将出城的路让出来。”
而后又和马车外的县令道,“让城门口的百姓该出城的出城,该进城的进城,莫要因我们耽误了行程。”
“是是是。”县令一见庸王和端孝王妃要管赭郡王的闲事,顿时在深秋都给急出一脑门的汗。
他今年怕是流年不利,才会摊上这样的倒霉事,让人在他的地盘拦了庸亲王的马车状告赭郡王。
“去将刚才那人带过来。”李云羡说完放下帘子,然后让长富把马车架到边上无人的地方,又让县令带着衙门的人将要看热闹的百姓清退。
兴城县令忙应下,正想借着这个理由干脆走开不插手,结果才走开两步又被李云羡叫回来了。
“一点小事你差手底下的人去办便可,你留下作为见证人一同与王妃听听告状的人说些什么。”
兴城县令低着的头顿时苦得不行。
但他也不能说王妃多事。
毕竟人家是拦了庸王府的马车找他们两夫妻告状的。
且事情王爷同意王妃插手了,王妃手里还有皇上御赐的金鞭,他一个小小县令管不了赭郡王,就更管不了要管闲事的庸亲王和端孝王妃了。
他虽然好久没有回京了,但京城同窗也给他写信说了近月京城里的热闹事。
他也知道庸亲王今时不同往日,更知道端孝王妃比那些个皇子都更得皇上喜爱。
马车停在了城墙根下,官衙拦在两米之外百姓不得靠近,但不影响百姓正常出城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