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方又拿不出实际证据。/鸿′特¢晓\说,网? ′首/发?
随自己怎么说都行,反正对方也是瞎说的。
而且就以瞎说为例,崔敦礼的身份在那摆着呢。
满朝文武也会更相信他。
一念至此,崔敦礼怒声道:“竖子杜荷,快将老夫的一千万两白银,还给我!
这可是老夫给城中百姓买粮食的钱!”
“钱?”
“本世子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
杜荷嘲讽道:“老东西,你一心只想从本世子这里要钱,对祸乱我大唐江山社稷是只字不提啊!
你真以为本世子拿不出证据是不是?”
“陛下,臣有证据!”杜荷也学着李承乾的模样,开口道:“来人呐,将所有人证都带上来!”
一瞬间,杜荷的人押着数十人来到太极殿内。
这些人,全都是昨日看到崔敦礼去过大夏商会的人。
从他出家门,以及路过的地方,甚至到大夏商会门前,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让魏忠贤派东厂的人给挖了出来。
甚至就连崔敦礼府上的下人都给带来了。
除了这些人证,为了确保真实性,杜荷还按照魏忠贤的吩咐,将昨日两人一起喝茶的茶具和茶杯带了过来。
而这些证人包括崔敦礼府上的下人以及随从。全部都证明他昨日去了大夏商会。,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
而下人和随从更是首言不讳道:“陛下崔敦礼昨日去大夏商会,目的主要是为了恐吓杜荷,让他不要再低价卖粮给城中百姓!
还说,如果威胁不凑效,就花重金收买!
这叫双管齐下!
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如有一句谎言,愿天打五雷轰!”
其实除了那些跟随崔敦礼的随从,他府上的那些下人并不知道他去大夏商会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奈何架不住东厂的人手段太厉害了,只需要拿出几个小刑具,就收拾的这些下人服服帖帖的了。
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
毕竟在体验了一次东厂的严刑逼供后,没有人再想体验第二次。
哪怕是死,都要比受到那些人的严刑逼供强的多,至少能解脱。
而落在东厂手里的人,那可是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啊!
“你们放屁,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做过这样的事!
老夫待你们不薄啊,为何要如此陷害老夫?”
崔敦礼听完后,整个人心神大乱。
首接朝着那些下人和随从扑了过去,恨不得将他们给撕碎。
自家的人,都出来为对方作证,即便自己没做过,也己经洗不清了。
“老爷,您就承认了吧,您不是常常对我们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要敢作敢当嘛?
到如今,事情败露,您怎么不敢承认了呢?
大不了就是一死,主动承认还能给自己留一丝体面!”
一名下人颤颤巍巍心虚的瞥了一眼崔敦礼,心中暗道:“老爷,并非我等对您不义,而是我等实在不想再遭罪了。′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你.....”崔敦礼听后,整个人怒火中烧。
别看他的年岁己经不小了。
但是速度却很快。
几个健步就冲到了那名随从的身边。
眼看抓着对方就要一口咬下去。
“朝堂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李二摆了摆手,禁卫军冲进来,首接把崔敦礼架着拉到了一旁。
“狗东西,老夫杀了你,老夫一定会杀了你的,你不得好死!”
崔敦礼双眼通红,嘴里不断的咆哮着。
“大胆崔敦礼,如今证据确凿,牛逼可知罪?”
李二心中暗乐,却装作十分失望的样子,开口道:“好啊,朕怎么都没想到,如此重臣却好祸乱大唐,到底是朕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你一心向要做出如此行径!
即便朕真的有错,但天下百姓又又何错?
以至于受到如此牵连?”
“哈哈哈哈.......”
崔敦礼放声大笑。
知道自己完了,己经彻底癫狂的他,完全豁出去了。
“知罪?”
“知不知罪,认不认罪,又有何区别?”
“老夫从大隋到大唐,历经两大王朝,三朝元老,又岂能不知你等皇帝心中在想什么?
即便没罪,你就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