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提小鸡似的,提着他往回走。
一众护卫都看呆了,一路走来,他们不知道夫人身边这位不声不响的女子,才是真正的高手,连在宫是陪天子读了几年书的徐元祉几人,也不知道法容姑姑的功夫,原来这么好,比他们西人都好。
“捆起来!”法容将人丢在地上,对一位护卫道,金涛上前,将那教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掏出身上的手铐,咔嚓一下将他铐了起来。这是锦衣卫的新装备,比用绳子捆人方便多了。
行动间,官军们己经控制住了院子里人群,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吼道:“蹲下,双手抱头!”
有人吸多了香气,脑子反应慢了点,就被官军一枪头拍在身上:“蹲下,听到没有?”
打得那个一个趔趄,顺势就跪在地上了,这才躲过了第二杆枪头。
等控制住了院子里的人,那军官走到围墙这边来,指着那教首,对金涛说:“这里是济宁右卫的防区,这个人犯,本官要带回去交给上官,你们京营无权在济宁拿人。”
说着,就要挥手让手下来拿人。
“且慢!”徐元祉分开护卫,将一个锦衣卫镇抚的银牌,怼到他眼前,冷笑道,“京营无权,你看看本官有没有权?”
那军官只是一个百户,平日里连锦衣卫的木头牌子也没见过,此时却见到了传说中的银牌,不由得瞳孔一缩,知道今日踢到铁板,他看了看那个小腿上还在流血的“教首”,知道今儿这人,是带不走的了。
“大人自然是有权拿人的,”他拱拱手,指着院子里的人群,讨好地道,“院子里这些人要如何处置,请大人示下。”
张蔷低声吩咐法容:“将地上那两人,还有刚才当托儿的那几人带走!”
法容上前,点着刚才哭喊得最厉害的几人,对徐元祉道:“这人、这人、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