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刚才听见的歌勉强可以弥补他的遗憾。.求¨书~帮? _更-新*最¢快\
路西娅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被众黑袍子们包围的椭圆形空地。
空地最旁边摆着一张大小恰好能让一个人躺下的桌子,桌子上还有数支毛笔和未干的颜料。
然后重点是那“血池”, “血池”里的不是血液,是番茄汁, 上面漂浮着的则是凝固的鸭血,昏迷且被绳子捆绑着的所谓的“活牲”也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香喷喷的烤乳猪。
“……”
路西娅嗅了嗅空气,空气中的气味混杂,但的确有番茄汁、烤乳猪的气味, 而她先前闻见的怪味完全消失无踪。
她无言,并且不合时宜地被勾起了馋虫。
有点饿了。
听说校门口新开了一家店,那里的烤鸭味道不错。
她放飞了一会儿思绪, 听到戴面具的人折腾出的爆炸声后,回神。
话又说回来, 这种惯于“欺诈”而且擅于幻术的作风,让她想起了传说中的假面愚者,而刚才对方邀请时提到的“酒馆”,或许就是神秘的“世界尽头的酒馆”。^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既然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该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了吧。”金蛇的声音沉静,提醒呆愣在原地的路西娅,“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如果这些参与仪式的人只是吓唬路西娅还好,但如果是真的,外面的麻烦不会比这里少多少。
“说的没错。”路西娅收回盯着破开一个大洞的墙壁的视线,感觉这片空间里的冷气在流失,自己指尖的温度随着时间流逝而有所回暖,“既然这里已经没我的事,我便先离开了。”
不知是否还存活着的人是另一件要处理的事。
而这边……实际上,属于她的愤怒已经在刚才发泄了大半,即使这里的黑袍子们都是普世意义上的“罪人”,她也没有拿这些无法反抗的人泄愤的习惯,没什么意思。
所以还是去外面看看吧,希望他们一切都还好。′d′e/n*g¨y′a!n-k,a,n\.*c-o+m·
“再见亲爱的,我很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如果你决定出道的话,请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会去给你捧场的~”
戴着面具的人正站在那名同样呆滞像人偶一样的忆者身前,兴致勃勃地往对方身上增添有意思的东西,听见路西娅告辞的话语后只是随意摆了摆手,没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她太多,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敷衍。
路西娅嘴角抽了抽。
大可不必,她可以肯定自己和假面愚者的相性可算不上好。
…………
路西娅戳了戳跑到她的脸颊上的金蛇头,用力闭了下眼,神情恍惚:“我出现幻觉了?”
“你没看错。”
金蛇张了张口,同样数度无言。
路西娅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再睁眼看去时,眼前的景象半点未变。
穿着警服的众人被玫红色的绸带绑着,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捆缚在天花板上、半空中或者地面上,有些人的身上还绑着蝴蝶结,还有些人被染成大红色的麻绳绑着,那大概是能被成为绳艺的东西……
除此之外,堆满了人的房间里还堆放着不少颜色艳丽的花,几乎要将剩下的大半空间也填满。花的气味浓郁,就是配色让人不敢恭维——就和那位假面愚者的衣品一样,扎眼。
路西娅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把沾上头发的彩带扯下,手指捻了捻,然后顺手直接往地上丢去。
或许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她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有些头晕。
金蛇:“别急着晕,看那边墙上,做出面前这‘艺术品’的人还留了留言。”
路西娅在金蛇“右边,右边”和“哎呀哎呀,你小心点,那边有没干的颜料没看见吗”的提醒声中,艰难穿过挤挤挨挨的房间,在同样相当花里胡哨的一面墙前站定。
她微微仰头,最先注意到的是颜色鲜红到刺眼的面具图案。
是假面愚者啊……
如果她不久前遇见过的那个人没有同伙,那折腾出这房间的场景的多半就是他。
随后她开始看面具旁的留言。
这仔细一看,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呢……”
金蛇打哈欠打到一半,有些莫名。它顺着路西娅的视线看去:“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的文学水平不错啊,比你好多了。”
用语有些古旧,但大意就是对方高兴,所以留了一首诗在这面墙上——还不是打油诗——给后来人欣赏。
“禁止拉踩。”路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