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营发现友军遇伏,主动出击来解围了!
日军腹背受敌,阵脚大乱。剩下的两辆坦克见势不妙,竟然丢下步兵掉头就跑!李云龙哪肯放过,带着战士们穷追猛打。最前面那辆坦克慌不择路,一头栽进山涧,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g′o?u\g+o-u/k/s^./c′o-m/最后一辆刚转过山脚,迎面撞上了赶来接应的魏大勇突击队,被两颗手榴弹塞进履带,彻底报废。
战斗结束后,两支队伍在黑虎口会师。赵刚眼镜碎了半边,军装被荆棘挂得稀烂,但精神头十足:"老李!就知道你会来!"
"废话!你老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给老子念文件?"李云龙嘴上硬,手却紧紧握住战友的肩膀。他转向队伍:"伤亡情况?"
"牺牲二十七,重伤十五。"赵刚声音低沉,"一营在骆驼岭损失更大...减员过半。"
李云龙脸色阴沉如水。这一仗虽然解了围,但独立团元气大伤,而日军的"超级战车"还有多少?正思索间,魏大勇拖着伤腿走来:"团长,逮着个活口!"
被俘的是个日军坦克兵,满脸血污,眼神涣散。最奇怪的是,他脖子上插着根针管,里面的暗红色液体还剩一半。
"这是...陨铁血清?"赵刚凑近观察,"看样子是刚注射不久。"
李云龙用日语厉声审问,那俘虏却只是痴痴地笑,嘴角流涎,完全不像正常人。突然,他浑身抽搐,眼白上翻,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力气大得三个战士都按不住!
"按住他!"李云龙刚喊完,俘虏的皮肤下突然凸起无数细小的颗粒,像是有活物在爬行!紧接着,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开始渗出蓝色液体,惨叫一声断了气。
所有人都被这恐怖景象震住了。赵刚检查尸体后脸色发白:"全身血管爆裂...这哪是强化药剂,分明是毒药!"
"鬼子疯了..."魏大勇喃喃道,"拿自己人做试验..."
李云龙盯着自己右手上的金属纹路,突然想到什么:"和尚,你刚才说那些坦克能'感应'到你?"
"对!就像...就像知道俺在哪似的。"魏大勇点头,"特别是俺左臂发光的时候。"
李云龙伸出自己的右手:"我也有感觉了。靠近那些坦克时,手心会发烫。"他眯起眼睛,"你们说...要是反过来利用这点..."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形。既然日军坦克能感应陨铁能量,那何不将计就计,设个陷阱?
作战会议在临时营地召开。李云龙指着地图说:"鬼子坦克部队肯定还会来,咱们就在野狼峪给他们准备个'铁棺材'!"他详细解释了计划:由魏大勇当诱饵,利用左臂的感应特性吸引坦克;主力部队则在预设阵地埋伏,专打伴随的步兵;最关键的是,要在峪口埋设大量炸药,等坦克群进入后炸塌两侧山崖,来个瓮中捉鳖!
"太危险了!"赵刚反对,"万一和尚有个闪失..."
"俺去!"魏大勇拍案而起,"团长这主意妙!那些铁王八见了俺就跟猫见了腥似的,保准上钩!"
方案几经修改,最终敲定:魏大勇带一个小队作诱饵;李云龙和赵刚各率一队埋伏在峪口两侧;段鹏的狙击组负责干掉坦克指挥官;爆破组则由张大彪带领,务必掌握好炸崖时机。
次日拂晓,部队进入预定位置。野狼峪形如其名,是条弯曲狭窄的山谷,两侧崖壁陡峭,入口处仅容两辆坦克并行。李云龙趴在东侧崖顶,身下压着起爆器,眼睛死死盯着谷口。
太阳刚爬上山头,远处就传来坦克引擎的轰鸣声。望远镜里,八辆涂着血太阳的黑色坦克排成楔形队形缓缓驶来,后面跟着至少两个中队的步兵。
"乖乖,倾巢出动啊..."李云龙小声嘀咕。右手虎口处的刺痛越来越强烈,像是某种预警。
谷口处,魏大勇准时"暴露"了。和尚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左袖撕掉,伤疤在阳光下泛着刺目青光。最前面的坦克立刻像嗅到血腥的鲨鱼般加速冲来,完全不顾地形是否适合!
"上钩了!"李云龙握紧拳头。魏大勇且战且退,时不时还开两枪挑衅,把整个坦克纵队引进山谷。日军步兵紧随其后,刺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
当最后一辆坦克进入峪口时,李云龙猛地按下起爆器!"轰隆隆——"一连串爆炸声中,两侧山崖如巨浪般坍塌,瞬间堵死了退路!
"打!"李云龙一声令下,埋伏在两侧的战士们同时开火。步枪、机枪、手榴弹如雨点般砸向谷底的日军,打得步兵们抱头鼠窜。那些坦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