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秦天这才明白,很多的历史记载,不一定是真相。·3*4_k,a*n′s¨h+u!.¢c\o~m_
最起码只是部分真相。
就像都说秦始皇是暴君一样,结果,不但不是暴君,还是仁爱之君。
想想也是,哪个暴君能做出统一全国的壮举?
哪个暴君能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
书同文,车同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后世那些说秦始皇是暴君的,只有那些被秦始皇解除了特权的贵族才会说,因为他们的特权被剥夺。
“那,扁鹊先生,您为什么来顺天城这偏僻之地?”
扁鹊叹口气:“我扁鹊门行医天下,四海为家,为的就是悬壶济世;一直以来,自以为是医术独步天下,没有想到,秦城主的一剂消毒酒精,便击碎了我扁鹊门的傲气;说白了,我是来取经的!”
秦天见扁鹊如此谦虚,很是诧异。
“扁鹊先生,我只是发明了一个消毒用的酒精而已,何故如此说法?”
扁鹊长叹一声:“我半生行医,也不过救治几千人而已,城主一个发明,却是活人万千数,弟子是从心底里敬佩!”
秦天见扁鹊竟然自称弟子,不禁有些惶恐。~k?a¢n?s!h.u·h?o^u-.~c`o,m′
“先生言重了,区区发明,我又没有亲自行医,比不得先生!”
扁鹊却是认真的:“城主之举是大才,有帝王之资,我等只是小才,手艺而已,与城主胸怀,不可同日而语!”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秦天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呵呵,先生如此说,我也没有办法,倘若先生愿意与我探讨一下医术之道,我愿意向先生学习!”
秦天表现出了低姿态,也让扁鹊心里很受用。
“不敢为城主之师,弟子有一难题,倘若城主知道,还望不吝赐教!”
“先生请讲!”
“城主,我扁鹊门修的事内外兼治,但对于外邪入侵,每每不尽人意,不知道城主有什么好办法?告知一二?”
秦天明白,古人所说的外邪,分两种:一种是寒风或者外风入体,也称之为湿气、邪气;这个好治,一般说来,草药中不乏驱寒散湿之药,便可医治。
比如金银花,夏枯草都可以。
另一种外邪就是病毒了,在古代,都不知道病毒是咋回事,称之为外邪。
“先生所说外邪入侵,大概指的是类似瘟疫之类的邪气吧?”
“对啊,俗话说得好,大灾之年必有外邪,我一直在寻找,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秦天呵呵一笑:“先生,我还真有一个方子,能医治这方面的邪气!”
“什么方子?”
秦天笑笑:“顺天城是秦北之地,草药不是很多,中原之地物华天宝,应该多有板蓝根和地丁吧?”
“板蓝根和地丁?到处是啊!虽然板蓝根和地丁都有治愈外邪之功,可我试验多次,效果不是很理想啊?”
秦天小道:“大概是先生钻了死牛角了,你不妨将两种草药同煮,配比各半即可!”
扁鹊听完,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好,我马上试验!”
扁鹊兴奋地离去,三天之后才回来。¢x,i·n~w,a+n+b·e+n!.^o~r·g?
见到秦天倒头便拜:“弟子扁鹊,恳请城主收我为入室弟子!”
秦天赶紧扶起扁鹊:“这可使不得,先生是天下名医,我这是半瓶子醋,哪能做你的师父?”
扁鹊却不依不饶:“城主,弟子扁鹊,是真心拜师,莫非城主嫌弃弟子愚钝,不肯收我为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天只好答应。
“哈哈,那我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只会一些行医的理论,实际操作却是不尽人意;比如一些兵士的自救之法,我倒是会一些!”
扁鹊见秦天愿意收自己为徒,心中大喜:秦天不只是会医术,观他天庭饱满,地阔方圆,眉宇之间隐隐有正阳之气,绝对是帝王之相;这几天在顺天城四处查看,他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
这哪里是传说的爱财爱色之人?分明就是帝王之术。
今后做了他的弟子,他将来即便做了皇帝,也不好不承认了。
扁鹊想明白了这个关节,随即趴下磕头十个。
“弟子扁鹊,受弟子一拜!”
足足的十个响头,扁鹊这才起身:“师父,我这几天寻找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