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子民要清楚他们的皇后是谁,孤希望翎国的子民也是如此。”
这句宣言可谓霸气十足。
仔细揣摩一下,他这话里甚至有威胁的意思。
好像翎皇如果敢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下一刻,越国的士兵就会踏上翎国的土地。
时漾下意识紧了紧握帝元祈的手。
没有哪句情话会比这更动听了。
千里迢迢来到翎国,他只是想为她争一个名。
皇后和时雪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时雪不可置信地看着帝元祈,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什么……意思?
翎皇脸上扬着一抹尴尬的笑,被人当众威胁却又不能发作的感觉实在难受,可帝元祈没有追究他拿时漾替时雪的事己经很好了,他只能点头应道:“放心,孤现在就下旨。”
往后撤了一步,他邀请帝元祈道:“孤在正殿摆了盛宴,请越皇前……”
“不必。”
帝元祈丝毫不给面子,干脆利落地拒绝,“孤和皇后还有事情要办,不叨扰了。”
说完,他带着时漾就走。
翎皇和众大臣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谁能想到帝元祈大费周章地从越国过来,居然就只是为时漾讨回了名字?
“帝元祈!”
忽地,时雪站了出来。
她这一声喊得翎国众人心一颤,下意识看向帝元祈,生怕这位名声远扬的暴君会突然发难。
帝元祈倒是没生气,侧了侧头,“有事?”
甚至懒得转身。
时漾倒是饶有兴趣地转身看她,想看看她会说什么。
时雪咬了咬牙,当众开口留住一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屈辱的事,可那是帝元祈,如果不开口,她知道她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陛下,我想为您跳一支舞。”
这话在此刻的场面下太过突兀,饶是帝元祈都有些诧异,没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阿雪?”翎皇和皇后不解地看她。
时雪并没回他们,而是坚定地看着帝元祈,“请陛下准许。”
时漾嘴角轻勾。
看来,重活一世,时雪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反而又对前世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
她扬了扬头,在帝元祈耳旁小声道:“她这是看上你了。”
哦。
这样啊。
帝元祈懂了。
他还疑惑这个疯女人为什么突然叫他名字。
帝元祈手往下移,揽住时漾的腰,懒懒地掀眸扫了时雪一眼,声音中己然多了点不耐烦,“孤己遣散六宫,身边只有阿漾一人,你若想献殷勤,还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