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同一款,只是一个安神,一个醒神。”
帝元祈淡淡应了一声。
难熬的一夜总算在安神药包的帮忙下勉强眯了会儿。
第二天天还没亮,帝元祈就等着宫人来给自己换衣。
封后大典隆重又奢华,帝元祈下令所有东西都要用最好的,因此这场典礼堪称举世皆惊。
繁琐的仪式弄得周围的大臣们都深感身心俱疲,可帝元祈这种一向最讨厌麻烦的人居然全程都洋溢着笑容,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大致都有数了。
到了吉时,时漾被宫女们簇拥着,身着繁重复杂的九米拖地凤袍,一步一步朝帝元祈走来。
在殿前,帝元祈如愿牵到了时漾的手。
走完所有仪式,己经是晚上了。
时漾早早安置在椒房殿,华贵的头冠重量不轻,戴在头上还真挺累脖子。
还好,帝元祈来得很快。
“阿漾。”
他喝了酒,一踏进殿里时漾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不像那种刺鼻的酒,他喝的应该是桃花酿,空气中都泛起甜甜的桃花香气。
帝元祈走过来,看着她头顶繁重的凤冠,皱了皱眉,“怎么不先取了,戴着多重啊。”
小心翼翼地帮她按住凤冠,他心疼地揉捏着她的后脖颈,“是不是被压疼了?”
早知道时漾要戴着这个东西一整天,他就下令做个简单的了。
“我还好。”
时漾微微眯起双眼,享受着帝元祈的贴心按摩。
“阿漾,今天过后,你我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帝元祈抵着她的额头,笑得温柔,“以后不论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
“你是我的皇后,也会是我后宫中唯一的女人。”
时漾诧异地看他,“你后宫那些嫔妃……”
“都放出宫了,”帝元祈按着她的后脖颈,脸颊轻轻蹭了上来,耳鬓厮磨间,他声音轻柔,“反正我又没碰过她们,她们要么是被家人逼来,要么是为了荣华富贵。”
“我帮她们解除了束缚,也给了她们想要的富贵,往后余生,再无瓜葛。”
“可你这样,她们的名声不就毁了?”时漾问道。
帝元祈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会,后宫之人不会碰见朝臣,她们进宫的事只有家人知道,我己经吩咐下去,料他们也不敢乱嚼舌根。”
“她们将来可能会遇到心爱之人,也可能会遇到真正的良缘,不管怎样,她们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也算是我为我们的将来积德了。”
积德?
时漾实在没想到这两个字能从帝元祈口中听到。
“阿漾,别提无关紧要的人了。”帝元祈有些吃醋,张口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惩罚性地咬了下。
明明今晚该是他们的战场,他的阿漾却还想着别人。
该罚。
眸中闪烁着璀璨光华,帝元祈扑倒时漾,两人一起倒进柔软的床榻。
“阿漾,看着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时漾抬眸看向他,他眼中的柔情似水般情意绵绵,带着足以溺死她的温柔。
眼神逐渐迷蒙,她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难道空气中酒精含量超标了?
要不,为什么她也会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