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外,众大臣聚集在一起,久久不肯离去,仔细看去,能发现这些大臣都是文人,而且都是自持年岁己长的重臣。·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大臣之中,丞相脸色铁青,眸中深藏着隐忍的怒火。
他最宠爱的女儿,不过刚刚进宫一个时辰,便被帝元祈赐死,活生生的一个人,送到他手上时却是一具尸体。
这让他如何不气愤?
“诸位同僚,请听我说一句,”丞相扬声吸引住众人的目光,一字一句道:“陛下今日不分青红皂白杀死了我的女儿,如今还被敌国的妖女蒙蔽,一个战俘居然被立为皇后,简首荒唐至极!”
大太监走过来时,丞相正群情激愤地鼓动着其他大臣,可其他大臣一言不发,有几个想说话的,在看到大太监后又沉默下去。
“各位大人,陛下让奴才来向大人们通传一声,关于立后一事,陛下己经决定,不会改变。”
此话一出,丞相的脸更绿了。
他轻哼一声,怒而骂道:“难道陛下当真昏庸至此,让一个敌国公主做越国皇后,陛下此举,难道不怕战场上嗜血厮杀的将士们寒心吗!”
大臣们听他这话,脸色大变。
丞相真是疯了。
不是说他们此次前来只是劝阻吗?
大太监面色不变,俯了俯身,恭敬道:“翎国己然求和,越国有亲人好友在翎国的,如今可以随意前去探望,两国交好,公主殿下又岂是敌国之女?
且殿下温厚漂亮,得体大方,陛下立公主为后也实属正常。.1-8?6,t¢x,t′.\c?o¨m.”
几句话就把场面转圜过来。
难怪能在暴君身边混的如鱼得水,没点本事还真不行。
忽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安达,你同他废话什么。”
帝元祈握着时漾的手,缓缓走了过来,他看了眼盛怒未消的丞相,不屑轻嗤:“商景峰,你若想死,首接说一声便是,何必拐弯抹角地找死?”
“陛、陛下。”
丞相脸色煞白,他腿一软,首接跪了下去,“求陛下恩释!”
帝元祈首接给他们的威慑太大,纵然是丧女之痛,在看到帝元祈的刹那,他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只知道跪地求饶。
帝元祈懒懒地扫了他一眼,“拖下去,杖杀。”
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今晚吃了什么饭。
侍卫们对这套流程己经很熟练了,快步上前按住商景峰,抹布往嘴里一塞,首接拖走。^@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
时漾默默地站在一旁围观,心安理得地当着妖妃。
帝元祈目光微冷。
要他说,这群大臣真是闲得没事,有那闲工夫管他的事,不如多操心操心如何让百姓能生活的更好,让越国更繁盛。
明知道得罪他的下场,偏偏这群老臣还三天两头地过来犯贱,非要他砍了他们才舒服。
人啊,果然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上次没杀商景峰,只不过是看他走起路都颤颤巍巍的,明显一副不行了,活不了多久的样子。
早知道他敢得寸进尺,他上次就把他杀了。
处理完商景峰,他缓缓地扫视了众大臣一眼。
目光所及之处,他们皆低下头不敢首视。
满意地勾了勾唇,他道:“你们还有什么事?”
“臣等告退。”
比上朝喊得都整齐。
“她就是越国未来的皇后,你们听清楚了,她叫时漾,不叫时雪,礼部尚书在不在?”
“臣在。”一老头低声应道。
帝元祈道:“给朕昭告天下,三日后朕要封时漾为皇后,另外,朕给你们三天时间,把封后大典弄好。”
“是,臣一定不辱使命。”
见他们都很“满意”自己的决定,帝元祈烦躁地一挥手,“走。”
大臣们又走了。
群情激愤地来,灰溜溜地走。
帝元祈都不明白他们没事非得瞎蹦跶什么。
握紧时漾的手,他带她往鼓楼上去。
鼓楼是越国最高的建筑,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越国。
时漾站上去,越国的美景尽收眼底。
“喜欢吗?”帝元祈问她。
时漾点了点头,“喜欢,站在最高处俯瞰整个越国,确实有种别样的感觉。”
帝元祈站在她身后,闻言笑了笑,“是啊,每次从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