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匈奴并不是和亲,而是炼长生不老丹药,当即怒然掀杆而起。
他本以为皇帝只是昏庸,没想到竟如此残酷无情,百姓们被这样的人统治,简首就是一场噩梦!
一切如前世,将军斩杀昏庸帝王,登上皇位,慕家的江山换了新主,只不过今生没有前世和匈奴的厮杀,所以这次的篡位并没有流血事件。
慕云曦确实如她所想,在史书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只不过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万古流芳,她在史书上,是作为一个受害者而存在的。
一个被迫和亲,后死于炼丹之术的可怜公主。
……
马车上。
时漾纳闷地看着忙东忙西,给她着急上药的谢砚礼,还是没忍住开口,“砚礼,你别不理我啊,就这一道小口子而己,再晚点都能愈合了。”
谢砚礼闻言脸色更沉。
“你还好意思说?”
他眉头紧皱,给她涂药的手却十分轻柔,小心地好像在对待一个瓷娃娃。
“以后,不许再贸然动手,你教会我尊重,你也要尊重我,否则……”
他一口咬住她的手指,恶狠狠道:“我就把你锁在屋里,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时漾忍不住笑了。
谢砚礼真该照照镜子,他那宠溺又温柔的眼神让他的话毫无威慑力。
不过,谁让她宠他呢。
故作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知道了,砚礼,我都听你的。”
谢砚礼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猜到时漾的柔弱都是伪装,从一开始就怀疑,到杀谢诏安时才彻底肯定。
真正柔弱的姑娘,怎么可能在他杀人后还敢拉着他的衣角,求他带上她?
又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地杀了谢诏安这个炼蛊天才?
他知道她的伪装,但他很享受。
只是不知道,在情蛊发作后,她是不是还能继续维持住自己的伪装。
谢砚垂眸扫了眼被他放在怀里的木盒,眸底划过笑意。
真令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