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把他扔了,他心中生怨,才开始在京城吃人,企图以杀害皇帝的子民来报复皇帝。”
苏卿恍然大悟,“所以说,这是陛下之物?”
…没人理他。
“害…倒是个可怜妖啊。”
……还是没人理他。
还是时老爷清了清嗓子,“是的,我女婿不会出错的,那我们就把它收拾好,送到青光住持那里吧。”
“嗯,也好,希望能洗清它的罪孽。”
把龙涎香手串收拾好,时老爷看着时漾,想到自己和时漾己经久未相见,他道:“漾儿,要不跟爹爹回丞相府,咱们一起用膳?”
时漾倒是没意见,点头应道:“好。”
“那我也叨扰一下吧,我……”
“你是没有家吗,非要去别人家?”
喻白神色淡漠,冷冷地扫了苏卿一眼。
啊?
苏卿被怼的莫名其妙,他愣了愣,赶忙解释道:“我父亲母亲去了皇宫参加宴会,家里就我一个,大理寺的同僚今明两天休息,大理寺也只有我一个人。”
“呵,没人陪不会自己吃饭?还是说你还是个小孩子,非得要人陪?”
“……”
苏卿有点委屈。
长这么大,就算父亲母亲都没这样说过他。
“好了,别闹。”时漾轻轻拍了喻白一下。
眼看着自家夫人维护自己的情敌,喻白也委屈了。
他幽怨地看了时漾一眼,不作声了。
时漾忍不住笑,她看向苏卿,“不过苏大人跟我们一起去丞相府确实不妥,毕竟这是我们的家宴,要不改日,等我们离开了你再单独找父亲聚聚吧。”
听到她这话,喻白立马高兴起来,得意地瞥了苏卿一眼。
夫人还是向着他的。
苏卿哪怕再笨也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这位公子把他当成情敌了。
不敢再多说什么惹人不高兴,他忙道:“是我思虑不周,抱歉。”
顺着时漾的话,他又道:“那便改日再叨扰丞相了。”
“苏卿哪里的话。”
两人客套了一番,苏卿带着龙涎香手串走了。
时老爷带着两人一起回丞相府。
大半夜的,平常人家正睡得香甜,丞相府却张灯结彩,弄的跟要娶亲似的。
时漾一踏进丞相府,时夫人便迎上来了,“漾儿,好久不见了,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
时漾:“挺好的母亲。”
时家兄弟二人也从边疆回来了,见了喻白,两人都恭敬地躬身,礼数周全,“见过姐(妹)夫。”
喻白淡淡应声。
“好了,你们两人赶紧带着女婿进来,爹爹准备了点酒,今晚咱们一醉方休啊!”
热闹的饭桌上,时夫人拉着时漾问什么时候要孩子,想要几个孩子,需不需要她帮忙带等一系列让时漾脸红的问题。
时老爷和时家兄弟则跟喻白开始拼酒。
最后,时家人醉了一桌,而喻白只是脸颊微红。
屋外不知谁偷偷放起了烟花,窗外绽出一片火树银花,将夜空燃得如同白昼。
趁着时夫人去准备醒酒汤之际,喻白拉住时漾的手,在烟火的照耀中,吻上了他的人间。
……
“你说,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只妖啊?”菊花妖眼皮都在打架,困得差点连人身都维持不住。
这龙涎香也太催眠了,尤其是对它们这种花妖而言,简首就是最好的睡觉利器。
“别急,再等等。”
桃花妖也哈欠连天,但它仍坚定道:“主人没让我们撤,我们一定不能撤。”
“……好吧。”
菊花妖叹了一口气,默默举起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