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杨匆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k~y,a¨n¢k·s..!c_o′m?
他不能再这样被动的接受了,而应该更主动的朝着事件的核心去行进……
……
随着汽车的启动,杨匆重新坐到了驾驶位。
是时候返回涯市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些天折腾的非常够呛,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挑战。
好好休息休息,再伺机而动。
内燃机在山里轰鸣,杨匆调转车头,朝着市区的方向行进。
秋兴村位于深山之中,四周被密林遮蔽,加上大城市对农村的虹吸效应,因此并没有什么人烟。
好巧不巧,由于此前杨匆在枯井下的臭水里待了太久,导致手机也进了水,此时已经罢工,导航也就用不了了。
杨匆开出去半个多小时,都还没有开出秋兴村的范围。
“迷路了?”
杨匆叹了口气,继续在错综复杂的乡路上绕圈。
直到开进群山拐角处的一处路边,杨匆看到了一座矮小的棚屋,屋前还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
老太太身后的棚屋是几块石棉瓦和几面土墙随意搭建,非常简陋,甚至连灯都没有。
还是车灯扫到屋子,杨匆才发现那个老太太。
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杨匆吓一跳。*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老人家,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
“怎么不开灯呢?”
杨匆下车,跟老太太攀谈。
然而老太太似乎是耳背,愣是没给一点回应,只是举着两只手在不断摸索空气。
“老太太,我迷路了,想问一下您,怎么才能出去?”
杨匆将声音提高。
然而老太太还是没有开口,只有两只手在不断摸索着,摸到了杨匆的袖口。
“又聋又瞎,还哑?”
杨匆重新打量了一下老太太。
身形佝偻,体态瘦削,满头白发,脸上褶子像是刀刻的沟壑一般。
整个人几乎就是皮包骨的状态,看着就好似风中烛,雨里灯一样……
“老太太?”
杨匆又尝试着开了口。
然而老太太只是在杨匆的袖子是不断摸索,噫噫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匆旋即往向那双形容枯槁的双手,这才惊讶的发现,老太太的十个手指,竟然全部被砍去了前面两个关节,只有很短一截指末,还连接在手掌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杨匆感到不可思议。
“伤口这么齐整,是机械切割。′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是在工作时受的伤吗?”
杨匆开口询问。
然而老太太在一番摸索之下,却突然变得非常激动。
咿咿呀呀怪叫个不停,甚至还要往杨匆身上扑。
这可给杨匆整不会了。
不知道老太太想要表达什么。
“呜呜,咦咦咦呀,攒,呜呜呜,噫噫,诉,呜呜呀呀,噫噫呜,允……”
杨匆完全搞不懂,索性离开了棚屋的范围。
然后当杨匆挣开老太太搭靠在他身上的双手时,老太太顿时变得更加激动,又是呜呜咽咽一阵乱语,最后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杨匆赶紧上去重新将老太太扶坐到凳子上,又快步跑回车上,拿了几袋面包和几瓶牛奶,递到了老太太手上。
“老人家,您又聋又哑又瞎,手指还有残疾,也没法写字,我实在不知道您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您遭遇过什么。”
“但在这深山老林里,能遇见也是一个缘分,我车里就这么点吃的喝的,您拿着,权且当我孝敬您的。”
“如果后续还有缘分,还能再见到您的话,我再来看你。”
老太太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但他似乎能感觉到杨匆在说话。
他开始平静下来,静静的“听”着杨匆的讲述。
末了,老太太那皱纹密布的眼角处,甚至还留下了两行浊泪。
不知道为什么,杨匆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心酸。
他轻轻为老太太拭去眼泪,却发现这个动作,触动着他的神经……
“这种感觉……”
“怎么会如此的熟悉……”
杨匆注视着老太太那张几乎瘦削的面孔。
“为什么,有种本能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