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下蔡城传来消息,张太尉受了金人财宝后斩了金使,并宣布死守下蔡。!l~a\n^l^a*n`x^s...c!o+m~”
一条消息传入赵亘行在,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无比高兴,纷纷夸奖官家好手段。可另一边,楚知秋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没能跟张俊动手,就凑不齐五个名将,那就打不过完颜宗翰。完颜宗翰不是金兀术前几年还在当小卒的半吊子能比的,金兀术哪怕有杀气加身,楚知秋依旧能对他造成伤害。这就是麻烦的地方,难不成真让楚知秋去开封?开玩笑呢,从淮河到开封放在现代都要八九个小时,更别说是宋朝了。就在楚知秋烦恼之际,陈天桥恰巧路过,楚知秋看着陈天桥,突然想到这小子不就是最好的金人图鉴吗?随后,楚知秋来到陈天桥身旁,将其拉了过来,问道:“桥儿啊,爷们想找你问点事。”陈天桥看着微笑的楚知秋,急忙道:“我没有龙阳之好。”听到这番话,楚知秋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强忍着说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想问问,完颜宗弼军营里还有几个大将,要出名的。”陈天桥回想了一下,随后道:“嘶,要说出名的,完颜挞懒算一个,追了官家一路了,还有就是……张从龙,他跟着金兀术很久了,算是个出名的大将。′e/z-l^o·o_k\b,o\o/k/.¨c!o`m′”就在陈天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楚知秋已经离开了。算上完颜挞懒和张从龙,虎符的任务算是能完成了,只不过……得找个机会。大白天的去金军大营,那不得被射成筛子?运气再好也是变成“意大利肉酱面”。寒气虽能抵御攻击,但强度或是频率太高了也遭不住。如是想着,楚知秋便随便找了一处地方闭目养神,等晚上再行动。……………………入夜,寒冬腊月再度下起了雪,气温下降了好几个度,让人根本没有外出的想法。但就是这个夜晚,楚知秋偷偷踏着淮水水面渡河,潜入了金兵大营。夜色阑珊,军营中依旧有金人饮酒作乐,似乎擒龙已经胜券在握。楚知秋看着林立的营帐,在周遭不断掠行,听着营帐内的动静。直到他找到了一处最为安静的大营。楚知秋一步跳上了营帐顶端,手中吞口剑随之出窍,在营帐上开了个口,随后向里面看去。′e/z`k.s\w′.+o′r_g\里面是一个肥硕的男人坐在主位,其余的军官皆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楚知秋仔细看去,才发现床上被包成粽子的金兀术,瞬间明白了此间发生了什么。估摸着是金兀术被打残之后,那些金人把他救了回来,但因为楚知秋下手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治起来比较麻烦。这么说,那个坐在主位的胖子就是完颜挞懒,那么张从龙也应该就在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中。楚知秋眼中金光一闪,营帐之中所有人的信息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看着完颜挞懒的信息,楚知秋不由得叹息,这家伙比金兀术都菜,到底是怎么被封王的。虽然挞懒弱了点,但张从龙却丝毫不输金兀术,甚至犹有过之。 “废物,都是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滚出去!”完颜挞懒将酒杯摔在地上,盛怒之下将营帐内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这番愤怒并非是因为自己的好侄儿伤重,而是因为金兀术的任性,让他不好跟那位金太宗交代。待到众人纷纷离开营帐,完颜挞懒的稍微暖和了一些,倒了杯酒,但依旧是满脸愁容。他看着一旁躺着的金兀术,埋怨道:“你说你好好的,出去找什么宋人,我怎么跟太宗交代。”金兀术躺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但眼神却是无比森寒。但就在他眼神上漂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只眼睛,金兀术瞬间瞪大了眼睛,有些结巴道:“上……上…………上…………”完颜挞懒看了一眼金兀术,有些不耐烦道:“上上上,上什么上啊,你都让人打成这熊样了还上上上!”“当初,就该听秦桧的,南下擒什么龙啊,好好回去坐你的江山不行吗?你真以为擒了个赵宋新官家就能让你登基了?别尼玛开玩笑了。”楚知秋看着金兀术惊慌的神情,随后便将营帐划开,伸出一只手,竖起了中指。管他看不看得懂,先比了再说。不知是看懂了还是怎么着,金兀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因为楚知秋先前下手太重的缘故,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在那重复“上上上”。完颜挞懒或许是听烦了,便向上看了一眼,但却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