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情况下到了半堕化的地步。

为什么？

这就是天性与道心太过契合了。在如何警惕，但道心的表现就是你自身的天性，你如何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堕化还是本心被增强了呢？

所以，正常人很少会选择与自身天性匹配的道心进行修炼，这么做说是慢性自杀也不为过。

“你……”

行尘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霆倒是很快收敛了心中的惆怅，对行尘耸耸肩，说到：“行尘师弟，你应该也明白‘天心’的特殊，所以我根本没有修改的余地，在这道心堕化的路上来回挣扎。但也正因如此，我对堕化或者说对道心有着更深的感悟。正所谓阴极阳生、阳极阴生，当你堕落到极致，就会发现己然重归正途！所以无需去废掉道心，这本就是我的修行之路。”

说到后面，张霆面上浮起了骄傲与自信的神情。

行尘抿了抿嘴，收敛表情，不再说话。

张霆说的话，他不怎么相信，从头就不相信。

不过，他也觉得今天是开了眼了，没想到有人如此能吹牛。

天性与“天心”契合？

天心是啥？是人们对天意、天道的思考与模拟。

什么是天心？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与天心契合，那不就是说，张霆本人就是一个有着圣人思维的人？

是天生的圣人？

是履凡的圣人？

这也太扯淡了！

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