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牢狱。_0+7·z_w¢..c·o^m/
“哎呦,哎呦,哎呦。”
谭富躺在铺着丝绸被褥的牢床上,不断呻吟着。
此时的牢房己经被装饰成了“豪华单间”。
原本看在知县和民意的面上,谭富在谭姓族长这个堂哥的压制下,只能老老实实的蹲监狱,除了吃的依旧外,其他的都不能改变,只能忍着。
但自从上午,他突然摔倒,然后全身各种疼痛加身,却是再也忍不了了。叫来了医生,家中的家丁也趁机过来,把牢房改造了一番。
此时,虽然还在牢房,但谭富所在的单间和他家中卧室也没多大区别了。
不过,谭富也没有什么享受的想法。
因为身上一首都在痛!
最开始那如同被人抡起来转圈般的眩晕只是开胃菜。
之后先是被大型犬死死咬住般的疼痛;
接着是被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被长着利齿的马匹咬着五马分尸;
接着是如同被穿琵琶骨般穿透的疼痛;
接着是高处坠落摔成一滩般的疼痛;
接着是无数大型蚂蚁在身上爬走撕咬的疼痛
……
此时的谭富己经被折磨的连意识都模糊了,只能开口不住呻吟。?s-o·s^o¢x!s!w*.*c·o+m+
旁边两个清秀的侍女精心照顾着。
远处,师爷正弯腰对谭姓族长汇报着。
谭姓族长皱着眉头听完师爷的汇报,问到:“你确定我表弟是中了张家那两个小子的暗算?”
师爷缩着身子,点点头:“确定,确定!大爷,我是亲眼看着那张二愣给老爷下咒的,只可惜小人我实力不济,想要把那草人抢过来却完全做不到。大爷您看,我身上还有被张二愣劈过的痕迹呢!”
说着,师爷把自己身上的伤痕给谭姓族长一一展示。
谭姓族长不喜的微微侧身,但还是夸奖道:“做的不错!我表弟招你做这个师爷也是明智得很。”
然后侧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呻吟都一副有气无力样子的谭富,心中的不快越积越多。
如果是在以前大清朝还在的时候,怎么可能有人敢如此张胆明目的施术咒害乡绅?
可现在,大清亡了,本应该是乡绅打手的官员成了抢食的,底下的泥腿子也开始对乡绅进行试探了,现在还有方外之人敢大摇大摆的下术咒害。~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谭姓族长心中烦闷。
听到谭姓族长的夸奖,师爷喜笑颜开,但还是压着嘴角问到:“大爷,那您看咱们是不是赶紧撒出人手把草人找回来?我怕老爷坚持不了多久啊!”
听到师爷的委婉催促,谭姓族长满肚子的烦闷有了发泄的方向,提高声音到:“撒什么撒!撒出去能有用吗?”
师爷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呵斥一句后,谭姓族长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些许,不再搭理师爷,而是扭头问到:“辋然大师,您也听了我表弟这师爷所说,请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我表弟身上的问题?”
“阿弥陀佛!那位张师兄己经通过这位施主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决小谭檀越身上的问题,只能尽快找到附着其气息的草人。若没有那草人,小谭檀越身上的法咒便无其他办法可解,至少我是没有。”
只见谭姓族长身后的黑暗中走出一个和尚,正是辋然和尚。
谭姓族长不甘心的追问道:“怎么可能?老夫也并非没听说过‘诅咒’一说。虽说解除诅咒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诅咒物,但并非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解咒的手段了啊?”
辋然和尚低头垂眉,轻声细语道:“因为下咒人是茅山的张师兄。茅山本就擅长诅咒之术,而张师兄实力远超于贫僧。所以张师兄所下的诅咒,贫僧解不了,同时也无法全面了解。贫僧虽然也会一些解咒手段,但是这些还对付不了茅山的诅咒。强行施为,甚至有弄巧成拙的可能。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找到草人、净化草人。”
谭姓族长眉头紧蹙,想了想问到:“敢问大师能否帮忙尽快找到那草人?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我表弟这样子,真不好说能坚持多久。”
辋然和尚脸上苦涩无比,说到:“谭檀越,这个我帮不了。刚刚贫僧为小谭檀越检查时,己经尝试过了,但没用!这只能看其造化和运气了。”
谭姓族长不满的说到:“辋然大师,你说了半天,推来推去,难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