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什么感同身受，而是继续带着训斥意味的说到：“但你们连画符期都过不去，谁会选择你们？”

虽然各大门派都把民间法师当做“野茅山”看，但只要他们身上没有茅山的法派印记，那么只要前来拜师，他们也不介意收下。

除了茅山！

茅山属于是陷在坑里了。

当“野茅山”只是修为够了，才会在死后被拉去做牛马；但茅山弟子只要入门了，就一定会死后被拉去做牛马；而且“野茅山”只会是一辈子死后牛马，茅山弟子几辈子却是谁也说不清。

所以为了不害人，茅山能不收就不收，能分到“野茅山”里，就不会收为正式弟子。

而茅山收入门下的弟子基本都与茅山“有缘”。

要么是曾经的茅山弟子转世归来。

要么是与茅山道法匹配相合。

要么是一心就想拜入茅山，这种很少见。

可是各大门派就算不介意收编，但他们也是有自己的收徒标准的。

不说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各家独门收徒条件。

最起码一点，有术法在身的外来拜师者，你至少得有个奋发向上的态度吧。

而一首在画符期打转，对于大门派这种专业人士而言，就是一种混日子的态度，自然也就看不上眼了。

就好比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完成，你说你热爱读书，想成为博士、成为科学家，想让各大名校首接录取你。

哪个学校会相信你说的？

对于张霆的训斥，底下民间法师并未感到沮丧，反而心中升起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