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手。
旁边飘哥的胡须都在颤动,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按捺不住。
就在此时,“嘭!!”
飘哥身后突然传来飞全拍桌子的声音,他手指龙卒厉声说道:“你竟敢这样说?我老大说是武夷山的大红袍那就是武夷山的大红袍!”
飞全这是在借题发挥,故意挑起争端!
龙卒眼神骤然冰冷。
忽然起身,抄起茶壶,宛如流星般砸向飞全的额头。
“嘭。”
茶壶破裂,滚烫的茶水洒满了飞全的脸,他顿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是灼热的刺痛。
“啊。”
痛苦地喊了出来。
全场人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刚才还笑容满面的龙卒会突然出手。
“操!”
龙卒毫不客气地指着飞全怒斥:“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我和你老大说话时,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飞全捂着流血的额头和被烫伤的脸颊:“你居然打我……”
难以置信!
龙卒冷笑道:“我打你怎么了?你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在我面前吠叫,挨打的是你,明知道你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还自以为了不起,有本事当了社团老大再来跟我说话!”
飞全气得咬牙切齿:“你……”
“住手!”
飘哥此刻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挡在了龙卒和飞全之间。
"飞全,闭嘴!"
接着转向龙卒,咬牙切齿地说:"龙卒,你这样,是不是完全不给洪乐面子?"
龙卒冷笑着回答:"呵?飘哥是不是忘了谁该听谁的了?我是谁?他是谁?别说是他,就算是你请我喝茶,我也未必会赏脸!"
"还有,以后别叫我龙卒!请叫我龙议员!"
"你……"
飘哥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本以为自己作为社团的老大,龙卒身为堂主,至少能在他面前摆摆长辈的架子。
可没想到龙卒首接拿出议员的身份,这……
飘哥盯着龙卒的脸。
锐利逼人,眼神狂傲,分明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好!"
飘哥决定先忍住这口气。
"刚才确实是飞全的错……坐下来,我们继续谈!"
然后对着服务员怒吼:"操,赶紧换一个新的茶壶!"
几个服务员吓得瑟瑟发抖,最后互相推诿,终于有个服务员战战兢兢地端着一个茶壶走过来。
重新泡茶,继续!
飞全坐在后面,忍受着手上的灼热疼痛,心中不知为何,又生气又嫉妒。
生龙卒的气,他欺负自己却毫无反击之力。
妒忌龙卒能让飘哥这个话事人哑口无言。
这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
飞全的野心如同野草般疯长。
随着野心的增长,他对飘哥的软弱深感不满。
"这样的软弱之人……"
"我,定要取而代之!"
旁边的老潘看到龙卒如此强势,决定暂且按兵不动,先看飘哥如何与龙卒交锋。
随后,飘哥正式开口:"阿卒,我们这次来,是想谈谈你们洪兴插手我们长义和洪乐的事。
"
"听老飘说,你们不仅挨家挨户发传单,还做起生意……一点招呼都没打。
"
"你有什么话要说?"
目光注视着龙卒,充满审视!
"我郑重声明!"
龙卒慢条斯理地喝茶,仿佛刚刚暴跳如雷的人不是他。
"这不是做生意,这是行善!"
"那些老人生活不便,我去帮忙,这有什么不对?虽然收费,但收的钱连工资都补不上,这难道不是慈善?"
“再说那些学生,一个个不成器,哪能成为国家的支柱?将来莫非也要变成像你们这般的样子,在街头混日子?怎么,你们在街头闹腾还能觉得自豪了?我去劝他们念书,教他们学习,这有什么不对?”
“社会没说什么,当事人没怨言,家人也无异议,唯独你们有看法?你们算什么东西?”
飘哥、老潘以及他身后的兄弟们,全都沉下了脸。
龙卒说话真是刺耳!
“龙卒!”
飘哥不知第几次拍桌子,手掌都拍得通红:“说话别这么伤人,你也曾是街头小子……还有,这些老人的事就算了,为何非要干涉我们洪乐的事?”
龙卒冷哼一声:“那明明是学生